翻出了几个野鸟蛋,纳香没好气的在她额上戳了一指,“敢情是追野稚去了,罢了,我去扯点韭叶配着炒,他们目前还是贵客,有圣女大人护着,不能慢待了。”
逾万奴卫翻山刮岭的找寻灭蒙,赤魃在阿兰朵殿中严密守护,十六名长老被清洗了四名,重伤两名,仅剩了十人,教中气氛异常紧张,北域一角的竹楼却是泰然安稳,全在风波之外。
不过左卿辞情绪不佳,连着数日骄阳灼人,就算在竹楼中也是窒热难当,他别的能忍,独有气候着实不惯,烦得心火燥腻,用过晚膳又去凉浴。
昭越的洗浴方式颇为独特,汲出的水泉被倾入一个硕大的牛皮软袋,由悬勾与绳索吊至三楼搁架,拔开塞子,清水便从头顶洋洋洒洒而落,别有一番舒惬。
左卿辞沐罢拧干湿发,封住水塞,听得外间收拾桌案的轻响,长眸垂了一瞬,突然指尖一挑,中衣坠在了湿地上,他也不去拣,漫然唤了一声。
浴房门下的缝隙一暗,有人趋近,他淡道,“衣服脏了,再取一件。”
过了一会,门开了一线,一只秀薄的手递入一件干净的中衣。
他也不言语,修长的指尖顺着光裸的细臂抚过,趁着对方心神一乱,用力一扯,纤影撞开竹扉落入了怀中。
苏云落忘了防卫,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被他拥在怀里,触上去凉沁沁的,闷热的气候中格外诱人,她呆了一瞬,突然间飞红了耳根。
“这天气实在有些燥。”门被合上了,顶上传来的声音不疾不徐,不见半□□无寸缕的尴尬。
她张口结舌了好一阵,觉得该挣开他退出去,又有点舍不得,低低的嗯了一声。
一只冷凉的手在她□□的腰际抚摩,左卿辞的话语漫不经心,“云落一身汗,不如也洗沐一番?”
两人身形相贴,她的鼻尖甚至触上了他的颈,凝实的肌肤还沾着清润的水珠,新浴的气息极好闻,她抑住想亲近的冲动,脸颊烫热起来,“不必,我还有事要——”
冰凉的湿发拂上她的肩臂,落在颈上的吮吻打断了话语,她再说不下去,受刺激的肌肤战栗起来,化作了一声低微的呻1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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