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朵面色一变,本能的护卫,“这人与闯神潭的必是同一个,生事是在中原人入教前,怎么可能相关。”
赤魃也知说辞站不住,然而他存了私心,岂肯罢休,“灭蒙这老东西失踪,谁知道会有什么暗招,宁可杀错了,也不能放过任何隐患,莫不成你将那小白脸看得比神教还重要!”
阿兰朵哪会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强抑住怒气娇声道,“灭蒙中了圣蛇的毒,最多再活一日,能翻什么浪。既然要杀,不妨杀个明明白白,查清楚到底有没有鬼,我这就让人将布在竹楼内外的眼线唤来,探问他们今日可有外出。”
不等赤魃吩咐,阿兰朵一挥手,自有下属照办,教中独有传讯之法,不多时已经有回传,奴卫跪道,“禀大人,几个中原人今日均在楼中,不曾离开半步。”
阿兰朵几乎要冷笑,然而毕竟仗着赤魃去了一个威胁,不能因琐事激出变数,她放柔了语气,“看来这人是灭蒙暗中蓄养,当下最要紧的是将这两人一起寻出来杀灭,乘黄护法以为如何?”
乘黄懒得理会两人间的勾心斗角,从方才起就对众奴卫下了一串指令搜山,冷道。“不错,决不可让这两人遁逃,我已喻令全教,灭蒙行逆教之事,罪无可赦,发现不报者皆受万蛊噬身之罚。”
赤魃失了借口,悻悻然硬声道,“灭蒙那一殿人已经全进了蛊池,我看谁还敢窝藏。”
阿兰朵也不理他,刻意赞了两句乘黄,“多亏乘黄护法借出药人,让老家伙的裂解之术全无用武之地,可惜这次折损了这样多,补起来颇要费些功夫了。”
乘黄也不多言,点了点头转身去了。
赤魃不快的哼了一声,阿兰朵飞了他一眼。
十拿九稳的围捕横生枝节,借刀杀人又受阻,赤魃本是老大的不快,然而回到殿中,阿兰朵哄了几句,受用着软语娇言,赤魃不多久就平了意气,嘴上兀自怨道,“你只知乘黄那阴阳怪气的家伙辛苦,药人折了再炼就是,怎及得上我事事亲为,以你为先。”
灭蒙尽管近年有所退让,毕竟是教中耆老,担任护法多年,盘根错节经营颇深。赤魃一方面以武力慑服众位长老,将稍有不驯的辣手绞杀;另一方面又与乘黄共同布局,血洗教中与灭蒙亲近的派系,确实耗了不少心思与力气。
阿兰朵娇媚道,“我自然是清楚的,他是外人,才要额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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