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卿辞停了一刻,微微一笑:“原来如此。”
看飞贼全无羞惭之色,将临阵脱逃说得理所当然,商晚冷嗤了一声。
陆澜山也被气笑了,他豁达爽直,言语虽带了些责备,倒不甚介怀:“我和殷兄、商兄、沈姑娘人人带伤,费尽力气才侥幸得胜,你可好,遇险时不管不顾的先溜了。”
殷长歌与沈曼青俱是沉默。
飞寇儿也不辩解,点了点头:“恭喜,回中原必得厚赏。”
商晚哼笑,阴阳怪气的嘲讽,“图什么厚赏,不想背一个贪生怕死的名声罢了。”
抚了一下敷扎完毕的伤臂,沈曼青淡淡的明劝实讽,“商兄内伤不轻,何必与无关之人多言。”
飞寇儿本不爱接话,沉默了一瞬突然还了一句,“既有能人,难道还要做贼的上去拼杀。”
飞寇儿确实与众人疏离,不算和睦,但分得这样清还是太过刺耳,这一句连陆澜山听着都有几分不快。
殷长歌欲言又止,忍不住剑眉深蹙,低声道,“何必这样说,即使如今你——也不该袖手旁观,终究是同——”
“终究有同行之谊,该协力共襄应对。好在事情已毕,无谓再提何人怯懦不前。”即使带着鄙厌,沈曼青的话语也挑不出半分毛病,她截过殷长歌的话头,“我等虽是经历了一番辛苦,到底未堕中原武林的声名,也算对候府和师门有个交待。”
飞寇儿无表情的声调忽然有了嘲讽,“正阳宫的颜面是万不能损的,幸好还有天都双璧。”
沈曼青秀颜一沉,色如寒霜,冷声而斥:“你有什么资格说本门?似你这模样倒是什么脸面也不要了!”
沈曼青予人的印象一直是温和婉秀,突然这般尖锐的讥讽,着实出人意料。
“师姐!”出言喝止的竟是殷长歌,他似乎有无数话想说,最终低了声音,“别再说了。”
沈曼青望向殷长歌,话锋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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