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肯招?”
听到谢玉珩的声音,背对着牢门正在嗑瓜子的阿仁吓得扔了手里的瓜子,忙道:“还没有。”
体力再好的人被吊了几个时辰也会受不住,更何况许贺言在被抓来之前还被蒙着头揍了一顿。抬起青肿的眼皮,许贺言认出了来人,呸了一声,咬牙道:“别以为你们把我关在这里我就会说出你们想知道的事情,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魏辉是个直性子,见他顶撞世子,上去就给他一拳:“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许贺言斜昵他一眼,扯唇冷笑道:“老子带兵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这样和老子说话?”
“你……”魏辉气急,还想打他,被谢玉珩及时制止。
谢玉珩盯着许贺言,平静道:“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了吗?二十年前,静王曾经奉了先帝之命,去过一次逸都,那个时候你就和静王勾结上了吧?静王觊觎皇位,暗中搜集豫王的罪证,一心想着在先帝封豫王为太子时,用这些罪证扳倒豫王,这样他就能顺利登基称帝。然而他没有想到,最后的太子不是豫王,而是南王。他蛰伏将近二十年,而你又一直在打镇南军的主意,只怕你就是静王手里的最后一张王牌。待你成功收服镇南军之时,也就是静王发兵攻打京城之日。”
听了谢玉珩的话,许贺言面色大变,但转瞬,他又仰头大笑。谢玉珩猜到了又如何?他落入他们的手中又如何?这天下,终归马上就是静王的了!他死了,他们这些人也活不了多久!
“你笑什么?”阿仁直觉不好。
许贺言仿佛没听到似的,依旧自顾自地笑着,笑完了,挑衅地看向谢玉珩:“就算你猜对了,有一件事你永远也猜不到。”
心知他不会说,谢玉珩并没有多问,只淡淡地将他望着,眼睛里,是一片了然地平静。
他这样平静,许贺言却突然有点心慌。莫非他们早就知道了静王的行动?不,不可能!这件事情除了几个人以外,没有人知道。
过了许久,谢玉珩才淡声开口:“是么。”
说完,他没有久留,转身离开了地牢。
阿仁追了过去:“世子,许贺言该如何处置?”
“按军法处,尸体烧了,骨灰带回逸都。”许贺言再怎么说也是他二弟的亲舅舅,谢玉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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