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娘就僵硬地立在门口, 看着陵玉越走越远。
陵玉销毁了一封信, 拿走了真正的玉玺,好似就彻底断了同菀娘之间的牵扯。
苏琴抱着兔子问她:“方才圣上派了人过来, 问您要不要一起去太平寺里上个香?”
陵玉道:“不去了, 我这些日子总觉得很累,原以为歇上几日便会好了, 可……我总觉得睡不够似的。”
苏琴闻言道:“您这是心里头累,有时候,心里存放的东西多了也不好,若是有什么心结, 还是寻个能够倾诉的人说出来的好。”
陵玉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思,可脑子里掠过许多人的名字, 却又逐个黯淡了下去。
“我这几日女红做的是大有长进,你再拿些描好的花样子给我试试。”陵玉朝对方说道。
余下的时间她便坐在光线充裕的地方,低着头盘弄一些东西,看似有些宁静美好,可她心底却空旷混沌。
就好像是埋藏了一团乱糟糟的线, 却寻不到半点头绪。
这样的日子终于被一个意外所打破。
静沅宫的嫣太妃在一天夜里抛了一根长长的腰带,自缢在了横梁上。
听说她死的时候面目狰狞扭曲,舌头吐在外头, 地上还有一滩令人作呕的液体,一点都找不到生前的半点美好模样。
明明是一种最为痛苦和丑陋的死法,然而在这个年代被困守着的女子却多半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陵玉听说的时候,手里的针都刺入了指尖,她还看着苏琴,有些不敢相信。
“您快松手!”苏琴用力掰开了她的手,才叫她回过神来,她低下头去将那根针□□,指尖上立马就冒出来一滴血珠。
苏琴忙拿了帕子给她将手指头包裹上。
“奴婢方才说话吓着您了吧。”苏琴愧疚地看着她。
陵玉摇了摇头,道:“现在……那边是什么情况?”
苏琴道:“不知道呢,想来他们应该会将对方的尸身抬走吧。”
陵玉听着便丢下手里的东西要往外去。
“您去哪里?”苏琴问道。
“我要过去看看。”陵玉答她。
苏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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