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她一路追逐的梦想,后者是她被冠以的身份。徐函禹的话点到即止,话中深意无处不是,后两者死死限制住了前者。
虞亭很快回来,她看向看起来相安无事的两人:"走吧,回家。"
车停在楼下马路边,两人先将徐函禹送回家后再回瓯海别墅。
下车前,徐函禹高摇着手臂和虞亭说再见。
开出小区,虞亭撑着额问江求川:"给豆豆的礼物你买了吗?"
江求川点头:"你今晚没回家吃晚饭,他有点失望,我把礼物给他,说是妈妈买的,他马上又喜笑颜开。"
虞亭扬唇笑:"这儿子,亲生的。"
车开到瓯海别墅,正好赶上江豆豆要上楼睡觉,见爸爸妈妈回来,他一阵飞扑过来撒娇,撒完娇,要妈妈陪着讲故事睡觉。
虞亭没拒绝,拉着儿子的手往楼上走,才过两步,江豆豆被江求川一手抱起,父子俩上楼:"爸爸给豆豆说故事。"
虞亭纳闷,又笑了声,乐得轻松自在。
她拎着包,走向卧室。
虞亭洗完澡、护完肤后,江求川才打开门进来,他面色平静,看起来哄儿子睡觉似乎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虞亭起身迎上去,笑着挽他:"你怎么这么有功夫去哄人睡觉了?"
江求川低头,正好对上虞亭的眼眸。她的眼睛很漂亮,流着光似的,该永远璀璨、永远夺目。
那一刻,江求川忽然感觉自己被紧紧束缚住,他单手解开一颗领口的扣子,转头,狠狠欺压上她的唇,掠夺性的,企图永远占有。
他手掌捧着她的脸,好半晌,才笑了声:"为了让他提前习惯,以后只有我哄他睡觉这个事实。"
虞亭心中一跳:"?"
江求川伸手轻掐她的脸:"你去美国,不就只能我哄了?"
虞亭怔楞几秒,随即激动得一蹦三尺高:"你支持我去美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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