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求川和调酒师说了些什么,调酒师会意,很快从身后拿出一个黑色吉他包递给江求川,拍了把他的肩,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你会吉他?"虞亭瞠目。
江求川拖腔带掉地哼了声,他没有坐回椅子,而是坐在旁边的竹藤吊椅中,打开包试了试音。
"拿着。"江求川将西装外套丢向虞亭,虞亭还没反应过来,被一块黑兜头罩住,带着点薄荷的清冽。
她心跳的有些快,这种感觉像读书时,男孩上球场前将一干衣物都丢在女孩手中,霸道地甩下两个字:"拿着。"
晚风吹过,他松开一颗扣子的衬衫领微抖:"你想听什么?"
虞亭一手托腮笑:"都行。"
他一只手按弦,一只手勾弦,看着她,看着这方天地间他唯一的听众,嗓音微哑。
……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
包裹在他嗓音中,虞亭仰头,光影下,他投身于明灭。
广场上的萨克斯,是一群人热闹;小花园中的他,是她独自狂欢。
屋檐昏黄的灯是他舞台的聚光灯,他坐在舞台最中央处,也坐在她心间最柔软深陷处。
她扬着唇,笑得比蜜糖甜,弯着的眼眸仿若本就该属于无星无月的天空。晚风、虫鸣、小草微弯的腰,天地万物都向这场盛宴奔来。
"Or how my heart breaks. (无论我多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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