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送给徐函禹庆祝。徐函禹豪气冲天揽过她的肩:“改天请你去好好吃一顿!”
两人坐上电梯回办公室,虞亭午休后坐在办公桌先改了会儿稿子,然后拿着面料色卡和辅料色卡看了一下午。
晚上不用去宋怡那,江求川在楼下等虞亭下班。回家的路上,江求川向她主动展示今天喝光的那壶水,虞亭奖励他,明天再喝一杯。
车开到一般,虞亭想起今早,跟江求川说起了梁风吟的事。
“我怎么觉得,这剧本有点像我爸和我妈?”虞亭疑问。
难道人生其实就是一次与上一辈的大循环?
江求川不置可否,虞亭掰着他的手指,开始逼供:“你说,梁风吟有没有对你有过什么暗示?”
江求川挑眉,勾唇笑:“没有。”
“真的?”虞亭满脸问号。
江求川捏她脸,说起梁风吟时语气平静:“梁风吟很骄傲,不会做这种事。”
江求川站在中立的立场评价梁风吟这个人没错,虞亭理智上认同,但情感上,她更希望他能说出一些偏向她的话。
虞亭松开他的手,独自坐到窗边,闷闷不乐:“你和她这熟稔的态度,很容易失去我的!”
他拉过她的手在手心里把玩,抬头看着她的侧脸,蓦地笑了声:“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
虞亭没理他,江求川自顾说:“你一生气,我就只能鬼鬼祟祟地偷看你的表情”,他无奈地叹了声:“我一向自诩正人君子,在你这儿倒像个变态似的。”
“我生气了?”虞亭没看他,嘴硬说:“我没生气。”
江求川用鼻音嗯了声,拖长的尾音微微上扬。他娓娓说:“有一天,鲸鱼突然在海底哭了,别人问它怎么了?鲸鱼说,我压力好大,想哭。”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虞亭的侧脸。
虞亭严肃的脸上没忍住笑,她发现江求川的目光,连忙别扭地别开头,手从他手中抽出来,语气中有些气急败坏:“你干嘛突然逗我笑,还在生气呢,严肃一点好吗!”
刚还气氛挺好的吵着架,下一秒,这男人居然说起了冷笑话逗她笑。
气死个人!!
江求川坐到她身边,慢慢逼近:“骗子,刚刚还说没生气。”
“对,我骗你了,我就是在生气!”虞亭转头瞪他,开始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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