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虞亭星星眼问。
按照一般剧本里,总裁此刻应该说: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动。
江求川长臂揽过她的肩,她往他的方向近了些,避开了背对着她的树叶。
他淡声说:“爱护野花,从我做起。”
老男人向来别扭,有什么话都喜欢拐弯抹角地说。
实锤了,这是一句情话!
虞亭靠在他肩上“咯咯咯”的傻笑,晚风有些凉,她心里的小火堆越燃越旺。
她问:“老男人,你是糖人师傅用麦芽糖画的糖人成精了吗?好甜呀。”
糖人精否认:“建国之后不许成精。”
这老男人总是不按套路答题!
虞亭轻推他一把,笑嘁了声,另起一个话题:“你今天和隔壁肖老爷子聊了一天?”
“没有,一个下午。”
虞亭下巴磕在他肩上,看着他侧脸的线条,没忍住直接上手摸。她问:“你和他聊什么了?我回来的时候都怀疑听岔了。”
江求川抓住她的手,捏着指尖,再揣回衣服口袋里:“我没说什么,他在说而已。说他年轻时候的事,听着挺有意思。”
江胜比肖顺海稍小几岁,从来没说过这些。
听肖顺海回首往事,像是在听江胜,也像是在听三四十年后的自己。
这种感觉像是站在时空隧道的门前,双手已经碰触到古老的锁。
“你以后也会变成爱说话的小老头吗?”虞亭问。
江求川不置可否,他眉梢微挑:“你在想什么?小老太太。”
水泥路两边种着树,中间的大花坛中只有边角的凤仙花开得最艳。路上来来往往着互相搀扶着的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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