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文飞这才松了口气, 摇头道:“怎么可能呢。我觉得你最多对秦素说,给他几千万, 让他离开我什么的。你会去试探他吗?”
刑钊英瞪了他一眼:“我没那份心力去试探他。你多大了,我还要管你谈恋爱?不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想和他在一起,那你就自己去处理这件事。我可不想管你这些事。要是他很好,那你就过好一点的日子, 要是他不好, 把你骗了,你正好接受一点教训。反正你这份天真,本来也需要磨练。”
刑文飞哼了一声,说:“你以前不是一直让我防着身边人吗,怎么现在居然不讲了?”
刑钊英说:“我还不是怕你被你有些狐朋狗友带坏了。不过我看那个秦素, 是个挺正派的人,又是个老师,老师大多都很爱教育人。以后我没时间管你了,他肯定比我管得多。”
刑文飞:“……”秦素还好吧,并没有怎么教育自己嘛。如果他要教育自己,他会怎么教育自己?
刑文飞说:“那我问问他和妈的意见,什么时候,大家一起吃顿饭吧。不过我们所有人里,最忙的就是你了,到时候你无论如何要抽出时间来。”
刑钊英从沙发上起身,“到时候再看。我先走了。”
刑文飞一边送他出门一边说:“你最近身体还好吧?注意保重。”
刑钊英点点头,走到门口了,他突然停下脚步来,看了看儿子,问:“……”
刑文飞从他微张开的嘴里没听到任何声音,“什么?”
刑钊英把儿子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说:“我请教了一位做社会学的专家,询问了你的这种状况,她说有一种情况,是父权的影响过大也会让少年在性觉醒时,更偏向于变成同性恋。她说,我不应该过分影响和控制你的思想。我想知道,真是这样吗?”
刑文飞愣了一下,他没想过他父亲会问这种问题。
是刑钊英对他的影响,让他更倾向于喜欢男性吗?
刑文飞在美国上学时,就专门选修过这方面的课程,也曾想为自己的心理成长找到一些有迹可循的依据,不可否认,他父亲的确是对他的“人”和人生影响最大的人。
刑文飞平静地说:“可能是的吧。我在十三四岁的时候,的确是我人生最痛苦的时候。我敬仰你信任你依赖你,但我也同样痛恨你让妈妈那么痛苦。我当时,就不想爱上任何女人,也告诉自己,我绝不可能像你一样,会背叛伴侣。当然,也是你给了我想喜欢谁就可以肆意去得到他的条件。我也该感谢你,是不是?”
刑钊英张了张嘴,他总觉得自己可以解释很多东西,但最后却只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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