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虚脱了。
季迟给她订的是很著名的私立医院,坐个月子动辄几十万的那种,医生的经验丰富,服务贴心。
不过这医院的人很多,陆弥刚被推出来就遇到一个急诊,对方喂猪时被猪踢了一脚,情况紧急,医生护士刚把她推出来,就又跑进去了。
陆弥就这样被人晾在外间。
情况紧急,陆弥觉得可以理解,再说她也没什么事。
只是刚生完孩子老觉得冷,体力不足,虽然盖着两床被子却也忍不住发抖。
外间空调太足了,陆弥干脆把被子盖到头上,以防凉气往头皮里钻。
孩子已经处理好抱出去了,陆弥一个人躺在那等医生来推他。
季迟进去时就看到这样一个场面——陆弥的整个人都被被子盖住了,只露出濡湿的头发和松松垮垮的发圈,那发圈上有个小樱桃,是他们一起逛街时买的。
这就是陆弥。
被子拉上去把人全部盖住。
季迟当时就不行了,眼睛陡然红了。
他双腿发软靠在墙上,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一刻他满心荒凉,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是生个孩子而已,她怎么就死了?
陆弥是被哭声吵醒的,她隐约听到了季迟的声音,季迟靠在她边上,默默哭着。
眼泪一直流一直流。
她怔了片刻才清醒过来。
主要是生产太累了,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
他为什么哭?难不成是孩子不好了?
可刚才医生明明说孩子很健康。
陆弥战战兢兢地拉开被子,“季迟,怎么了?”
“…………”季迟看向她,头又低下,靠在她湿润的头发上,无声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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