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看她,孟雨也盯着她满脸好奇,陆弥被看得不自在,蹙眉:“我怎么知道?”
说着就要走,脚步还没抬,人却被拉住。
转头,季迟拉住了她的卫衣帽子。
他很高,站在陆弥身后压迫感十足。
“放开……”
他声音不善:“看完再走!”
“我回去有事。”
“陆弥,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了?”
季迟说着,拎着她的衣领迫使她转向球桌。
她像个象棋,被人从这个格子移到另一个格子。
这动作莫名让人羞愤,却又说不出的暧昧。
孟雨以为季迟要找她麻烦,担心地拉住陆弥,劝道:
“好啦,就看看吧!难道你不想知道谁赢?”
陆弥叹了口气。
她发现近来她经常叹气。
季迟倒没继续刁难她,他很快开了球,球杆撞击台球发出的清脆声响拉紧了每个人脑中的弦,没等人回神,季迟已经打进了2球,众人一度提心吊胆,大气不敢出一个。
他没给众人回味尖叫的时间,一鼓作气,在极短时间内打掉8颗全色,终止了比赛。
单方面的!霸气的不要不要的!
孟雨等人化作小迷妹,尖叫着鼓掌,为他叫好。
身旁的男生也给他认同,大家都爱打桌球,桌球不同于其他活动,虽然活动范围小,施展空间也不大,可要行云流水打下来,也不是那般容易,这种一杆搞定的快感,是其他运动不能给的,叫人心潮澎湃。
一抹红唇也鼓掌,颇为遗憾:“年轻人果然球技了得,看来姐姐我今晚注定要寂寞了。”
季迟穿上外套,冷着脸走了。
陆弥站在那,听到一抹红唇的同伴问:“你怎么不再试试?”
“傻啊,他要是想只要故意输给我就行了,他没有,人家拒绝的还不够明显?可惜了,长那么帅。”
一抹红唇说着坐到台球桌上,继续她的性感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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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艹!刚才吓死我了,真怕迟哥手滑,那迟哥今晚可就要洞房花烛了!”
“洞房花烛怕什么?反正咱迟哥扛得住,又不是开玩笑的……”
常子安把俩人推开,切了声,“我告诉你们,洞房花烛事小,咱们要包红包事大!”
男生笑成一团。
“胡说,咱迟哥对女人过敏!”
“女人在迟哥眼里跟香菜差不多。”
“哈哈哈!”
季迟一脚踹在他们车上,几人又老实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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