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体校的几个,这么多人没够季迟那几人弄的,尤其是季迟不好对付,打架时简直像条疯狗!不要命的狠!
他吐了口血,愿打服输下次再战!
反正季迟也没占便宜,他一对多,身上也伤的不轻。
季迟拉着卫哲,“能不能走?”
卫哲呸了声,一嘴血水,“还好你稳得住,不然我们就要被羊恒给阴了,个奶奶的找了这么多连散打的大块头,那一拳下去都是肌肉,手都打的疼!改日老子也要去练胸肌!”
常子安肚子被踹得疼,易禾渊腿受伤了,不过对面一群人伤得更重。
四人对视一笑,常子安乐了:“还是我迟哥够狠!打架嘛,就看谁豁的出去,能打的怕不要命,我迟哥打架还怕过谁?”
季迟转着胳膊,漫不经心道:“少一个。”
“少谁?”卫哲话说完,一拍脑门,“得!咱打半天瞎激动了,这最重要的人还没来呢。”
当下一个身影走近,卫哲给季迟递了根烟,压低声音说:“那身形我看着眼熟。”
微弱的路灯下,对方的大长腿依旧显眼的紧,就那样晃呀晃的。
陆弥走近,看到那地上躺着,墙边站着的受伤人群,尽量露出哀悼神色。
这情形一看就是季迟赢了。
眼下他靠在墙壁上,眯着眼抽烟,身上的校服耷拉着,露出里面半开的白衫。
羊恒见了她,爬起来。“陆弥,你死哪去了?发信息也不回。”
“我手机坏了。”陆弥笑得干。
“我说你没事吧?你怎么把头发剪了?还是之前的有范儿。”
“我没事,倒是你。”似乎被揍得不轻啊。
“我能怎样?我的人马上就到了,到时候揍不死他们,嘶……”
季迟一脚踹在他小腿。
眼看两边又要打起来,陆弥赶紧喊停,当下一个手电照过来,羊恒紧张地后退,以为是条子来了,下一秒就听一个大汉粗声喊:
“谁点的奶茶?谁点的奶茶?不出来我拎回去了!”
“…………”
这情形,就好比你床上运动正兴高采烈时,忽然有人给你放了段《义勇军进行曲》。
“我!”
快递员哼哼:“我找了你半天,这地方实在难找,送迟了,你可别给差评啊!”
“五星好评!”
于是,剑拔弩张的打架现场,就见陆弥拎着奶茶,一人给发一杯,服务周到:
“要珍珠还是不要?温的还是冰的?七分甜还是五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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