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外面应酬逢场作戏,我和老姚也不当回事,一般人拆不散他俩,可那人是阳少君。”
“阳少君?”周玉霞呆住,声音难免提高一点,“当年我走时,他们不已经分手了?”
客厅里的周文菲听到这个名字,干脆把哄睡音乐关了,换成手掌轻轻地拍在宝宝的屁股上。
厨房里的声音传来得更清楚。
“三年多前,喻文卿去瑞典还瑞士谈一个项目,姚婧跟着去了。她对商务谈判这些事不感兴趣嘛,就喜欢到处溜达,非要去玩蹦极。蹦极蹦爽了,回酒店,下面就流血了。”
“怎么会?是怀孕了?”周玉霞惊呼,周文菲心里也在“咯噔”。
“我现在一想起这事,心里都恨得牙痒痒的,要不是我亲生的,真想掐死她。又不是十七八岁,怀孕了都不知道。躺酒店床上,肚子疼死了,打电话给喻文卿,那会他正在和客户开会。后来他那个搭档李正龙和魏凯芳说,喻文卿当场脸就白了,会也不开,就往酒店跑。”
“姚婧没事吧。”
“在那边医院里住了半个月,还是流了。幸亏老外比较讲人情,知道喻文卿是因为太太出事才会那样没礼貌放人鸽子,又给他一次机会,拿到那张订单。”
“那就好。”
“好个屁。喻文卿的爷爷就那会死,没看到这个光宗耀祖的大孙子回来,舍不得走。喻校长说算了,爸,你别等了。呼吸机都停了,医生都说就半天的时间,所有人都围着等他闭眼,老爷子等了两天。”
周文菲听得好难过。喻校长和魏阿姨结婚后有段时间分居两地,工作很忙,五岁之前,喻文卿一直养在爷爷家。
“你说,喻家人怎么可能没想法,喻文卿又怎么可能不受影响。阳少君就是这之后插进来的。她开了间红酒公司,应酬场合经常和文卿碰面,一来二去的,又对上眼了。”
说完这段话,黄惠南拍着胸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如果早几年发生这种事,她一定会让姚婧离婚。但是喻文卿今非昔比了。他创业那么多年,最惨时连房子车子都赔进去,连姚本源都以老丈人的姿态去劝,找个关系上班算了,借的那些钱,他和喻校长帮着还。
喻文卿不干,死撑,撑到28岁那一年,公司终于挣钱。别人刚开始都是几十万、几百万地挣,不知道他们搞了个什么技术突破,那一年就挣一个亿。
第二年再拿到S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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