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爱的那个什么茶,我找到她对质的时候,你知道她是怎么说的么?她说我跟你都是大哥大姐了,她要准备考研很忙、没时间跟我讨论更多,说她不是主动三的,说你伤害了她感情,让她成为一个第三者。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出三天她就会跟你和好,这种野鸡我见多了,三了别人搞得自己跟受害者一样,装什么圣母白莲花?你们好好地在一起吧,千万别出去恶心别人。”
沈念柯下楼的时候没有坐电梯,等她一层层踩着楼梯下楼,忍了很久的眼泪才掉落下来。她赶紧戴上口罩,迅速来到保姆车旁。
拉开车门上车以后,后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沈念柯扣安全带的手一僵,慢慢看向后视镜。
后座坐着一个人,一个跟她一样戴着口罩的人。
出门太急,沈念柯没有戴隐形。看轮廓是个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感情波动太大,沈念柯居然没有太大的反应。
“你在垃圾堆里洗澡了?”
这声音一出,沈念柯认出来了。是孙树瑾。不过,“你怎么上来的?”
“你没锁车门,我就上来了。你还没回答我,你身上这味道怎么回事?”
沈念柯低头闻了闻,确实有股臭味,大概是刚刚那些不明液体也溅到了自己身上。实在不愿意跟他说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回头问:“我看到你家老林了,你是想坐我车回去?”
孙树瑾见她不愿多说也就当作没见到她刚刚的眼泪,叠起腿说:“我听勤姐说,你给我写了首歌?”
“对,刚刚我还没想好歌名,现在倒是有几个不错的选择。”
“洗耳恭听。”
“《前任的一万种死法》、《第三者不配为人》、《渣男野鸡天长地久》……”
“你认真的?”
“认真的。”
“那我觉得第一个不错。”
沈念柯愣了一会,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明明是陈敬劈腿在先,为什么我更想把那个女孩子徒手撕了?难道这就是同性相斥?”
孙树瑾没有说话。
沈念柯没再说那个女孩子,“陈敬这个人,对我好的时候真的很好,我们之间拥有过那么长时间的快乐的日子,所以最近半年他忽然态度冷淡我也在忍耐,因为我们父母互相见过面、几乎可以说已经在谈婚论嫁,我觉得我没有时间跟精力再去认识更好的人,所以他出差不接我电话我忍了,我说写不出歌他打岔说吃了什么午饭我也忍了,他因为我说错一句话莫名其妙发一通脾气我还在忍……他救过我的命,我没立场因为这些就跟他吵架。”
“他救过你?”孙树瑾皱了下眉头。
“高二的时候吧,有天下大雨,我没有带伞,眼镜上面全是雨水,什么都看不清。我着急过马路,一辆车冲到我面前了我也没有发现,是他不顾一切冲上去把我推到路边,他自己却被车撞了一下、受了伤。不过我当时没有认出是他,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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