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跟受过刑一样。
然而,慕潇一个军校的学生,没犯过罪,能受什么刑?
所以,是受过虐待么?
慕潇注意到陌柔脸上复杂的神情,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伤,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不起,我……我会解释的。”
陌柔抬眸和他对视,忍不住皱眉:“为什么道歉?”
简直莫名其妙。
慕潇抿了下唇,实话实说:“我怕你会不喜欢……”
他怕陌柔看到他这样的身体,会后悔跟他结契。
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陌柔脸上的神情更复杂了——他完全就是在为她考虑。为什么?
对战的时候也是,他是为了照顾到她的感受才放的水?
陌柔张口想要询问,可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见医务老师走到慕潇身边,为他做起了应急处理。
肋骨折断应该很痛吧,可慕潇只是不太明显地皱了下眉,仿佛早已对疼痛习以为常。
然而,常年在战场厮杀的陌柔很清楚,疼痛这种东西,永远也习惯不了,提升的只有对疼痛的忍耐力罢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有点心疼慕潇,可是,回想起前世被他杀死的画面,她还是有些气血翻腾,恨不能找个机会痛痛快快地折磨他一次。
明知道不能把前世的仇恨转移到今世的人身上,可她就是无法释怀。
*
一段时间后,救护车赶来,把慕潇送去了军校隔壁的医院。
原本,陌柔没打算跟过去,因为她的发情期快到了,不想节外生枝。
可因为她现在是慕潇的契主,没有她的签字同意,医院不会给慕潇做手术,所以她不得不跟过去。
坐在救护车里,一路上,陌柔都有些心神不宁,几乎是掐着点算着自己的发情期。
记忆中,她是毕业典礼结束后,刚回到宿舍不久,就迎来了第一次的发情期。
偏偏室友叶晟毫无察觉,还在欢快地录歌。
最终,是她的科学家老爸焦急赶来,把抑制剂注入她体内,缓解了她的痛苦。
她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她老爸一直都知道她在哪儿,并且一直都默默地守护着她。
这一次,他也会赶来么?
回过神时,她已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目送着慕潇被推进手术室,她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坐下,打开自己的光脑。
通讯录一滑到底,轻易地找到了“混蛋老爸”这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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