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角绽开来,带着盎然春色,水眸盈盈望向夜月,期盼着他的肯定。
他不忍弗她的兴致,点了点头:“好看。”
“这花可真水灵。”桂奴也夸。
“是啊,我只在宫里见过粉色,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颜色。”花奴说。
“可不,这是在宫外摘的。”夜瞳水笑弯了眉,“桂奴姐姐快帮我找个花罐来,我要把花插起来。”
“我们早准备好了。”花奴说着取了一个盛着清水的蓝釉敞口罐,又给桂奴使了个眼色。
桂奴忙去瞳水手里取花,见瞳水不肯给,悄声说:“好姑娘,就陪殿下说会儿话吧,太子殿下可是等姑娘好久了。”
“夜姑娘玩得尽兴啊。”可仁看着那花有点泛酸,“我们太子殿下今天可忙坏了。”
夜瞳水看向夜月:“哥哥今天忙什么了?”
“还不是为姑娘……”
“可仁。”夜月轻声喝斥。
可仁连忙闭了嘴,脸上现出些委屈,又不敢再吱声。
“别听可仁胡说。”夜月拉过她的手,“告诉我,今天都去哪儿了?”
“就在宫里转了转,在清露宫采了夕颜,又把夕颜花儿种子撒上了,等过一阵子,哥哥去清露宫看看,一定开出很多颜色的夕颜花。”夜瞳水不提慕容湛,但她每一个欢欣的表情里都有他的影子。
“还有呢?”夜月说着将她柔若无骨的手覆在自己唇上,轻若朝露的一个吻,淡淡的香气飘入他的鼻息,是她手指上沾染的娥女花的香气。
“没有了。”瞳水答,有些犹豫地抽回了手。她和哥哥从小亲昵惯了,本没觉得什么,可自从心中有了慕容湛,她便觉得这样的亲昵越来越别扭了。
夜月的眸光冷了几分,看着夜瞳水的脸:“没有了?”
沉浸在欢快中的瞳水并未觉察到哥哥的低气压,她摇摇头,转头去看已经插好的满罐拥挤开放的夕颜花。
“哥哥,我先回房了,这些花儿要放在阴凉处,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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