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乳房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么哭?嘿嘿,送
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奶子,爷
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么
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抬起来,让爷操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
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
中,露出肛门。
“操!怎么这么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板已经订了货,今晚就
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拚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
跑去。
陈爷阴阴一笑,却没有追赶。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
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所说的“再也不见”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
女,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
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珏、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凌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赤裸的女人仓皇的奔跑着。她两手掩着肥硕
的雪乳,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
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赤裸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
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
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
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的抱住乳房。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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