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认
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么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
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
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的问:“你是不是杨婷
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
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
友……”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迳
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知道什么?”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阴道被
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
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自己的
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处,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坚持自己抹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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