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像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
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
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
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
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
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气,连忙抱着被子下楼。
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安慰她说:“你先睡一会
儿,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抽泣着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猛然一震,发出格格几
声轻响。我两手按住痛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黏稠的蛋汁从指间淌出,拉成几条黄色丝状物体。小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吓得尖叫起来。林哥立在我身后,笑嘻嘻地对小环说:“你妈的屄厉害得很
呢……”
我不愿女儿再受刺激,挣扎着站起了来,忍痛走出浴室。一迈步,阴道内立
刻像刀割般霍霍剧痛。
我跪坐在厨房的门后,小心地翻开阴唇,咬紧牙关,把手指插到体内。阴道
里满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夹着破碎的蛋壳,一团一团掉落出来。下面两个
鸡蛋已经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锋利的蛋壳划破,渗出丝丝血迹。
最后那个完整的鸡蛋终于从体内取出,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心头无比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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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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