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操她屁眼儿,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
洗。”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跟着他们走入浴室。
三个人取下喷头,把软管插进肛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们摆弄着开
关,水流忽冷忽热,肠道在水流冲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几乎虚
脱了。合紧两腿时只觉得肛门中突出一团软肉,夹在臀间。
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乳房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
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
面跪在地上,耻辱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
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操过你屁眼
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龟头抵在肛门处,我暗暗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龟头慢慢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
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
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
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肛门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肛门处放射性地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
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阳具的进出更快。但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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