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的最高境界了,此后他和陆一再为见过面,交过手,即便修为早已今时不同往日,是真正的得道儒师了,但当年的山门之上他却是实打实败了。
偏偏闻人峥一脸耿直地捅完自己师父当年的马蜂窝还挺淡定。
浑不知自己暴躁咬牙的师父差点就想抽出床底下的鸡毛掸子,动手教训他这个不孝的多嘴‘逆徒’了。
“……输了怎么了!输了那半招……为师也是当时字门最高战绩了,况且他当时也被我打的嗷嗷叫了,而且你,你就不能给我涨点志气?你的傲骨呢,你的冷心呢,闻人峥……”
“……”
来自自己师父的强烈控诉,眼神清冷,却也固执地看向一旁的闻人峥听了倒也没有反驳。
而看到这个成天和自己暗自较劲的榆木脑袋还在和哪儿不停地倔左右只能忍了。
今天被气的够呛的老字师皱眉扶着自己生疼的额头沉默了许久,半天还是将视线落在桌上关于自己十六弟子的遗物才无奈地道,
“罢,罢了罢了……你们这些孩子的「道」本就只能你自己悟,说再多,为师一把年纪也帮不了你,你此刻或许觉得输赢之事是对你悟道的阻碍。”
“……”
“但,你也得明白,你是武夷宫的首徒,具体身上除了你的「道」还担着怎么样的职责,现在,暂且将名扬的这些东西带下去,别告诉那些还小的师弟们他究竟去了何方,就说一句他们十六师兄找到家人自行下山,高高兴兴地过自己想要的自由的日子去了吧。”
“……”
这最后一句话老字师说的莫名有一丝隐忍,心酸。
面上仿佛永远不带有一丝凡人温度的闻人峥看着师弟孙名扬的那堆残损遗物,许久还是“是,师父”了一声,又拿起东西恭敬回礼离开了老字师的茶室。
因为这一番私下的谈话,师徒俩似乎弄得也有些‘不欢而散’。
他出来时,先前因为他和自己师父之间的比试而落了一地桂花都被铺满了整条正殿的大路。
如闻人峥这样的人并无惜花之心的冷清之人,往常任由鞋底踩过去肯定也连低头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
可今天,他却唯独停下来,又抬头往眼前那挂满了一块块游客祈愿牌的桂花树上看了一眼。
那些看守祈愿牌的工作原本都是由武夷宫的弟子们轮流负责看管的。
今天是月尾,廿四。
原本有个打小就不听师傅师兄话的小子是该如往常一样,抱着一把扫帚在树底下偷懒打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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