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位于后殿茶室,即每一代正统武夷君后人日常所居住的会仙观中,两个于点着香炉的桌边对坐饮茶的身影也是静默无声中。
这二人一个是个灰色儒服,头插木钗的白须老者,相较于他的实际年纪,这一身明显练家子另一个则是个风尘仆仆刚回来,刚换了身干净门中衣袍的年轻男子。
二人的关系看样子应该是师徒。
那姿态恭敬的年轻男子将泛着些许湿气的头发散开披散在肩上,衣服前襟上垂落着一缕黑发,冰冷的眉目也是低垂着等候着老者的开口。
此刻,对坐的茶几上依稀摆着的是一块带血破碎,已无灵气的「四方龟甲」,一只老式诺基亚手机和一盏往外散发着热气的大红袍。
武夷山自古盛产此茶,山下的茶农往常来宫里走动就会带些大红袍上来,因此终年这里的也是饮用这茶。
再往外看去,只见这会儿会仙观门前摆放的那尊玄色大鼎颇具古意。
填满了内里则按照以往武夷宫的规矩,要每天清晨放上这一代武夷宫七十二弟子的抄书笔记的。
《武夷急就篇》。
凡在武夷宫自小长大的内门弟子对这三个字都是丝毫不会陌生的,因为他们的少年时大多伴着早起时师父严厉的戒尺和抄写这厚厚的一本本字门学前读物修习基础字术的。
而这门中最高掌教照例只收七十二内门弟子的规矩,曾经外界大多传闻是取得字门至圣先师孔丘当年得七十二贤人之意。
但一切的根源,还是要追溯回这一代武夷宫字门初建立时恰逢国家动乱结束,所以当时武夷宫才收养了各地无人照顾的孤儿,抚养长大至今。
偏偏现如今,物是人非,一场凭空降下的变数竟已将‘那件事’的各中曲折彻底更改……
“阿峥,你十六师弟的‘身后之物’真的都已经在这里?”
白须老者望着门口大鼎的话语,一时令坐在他对面被称呼为阿峥的长发男子手指动了动。
他知道自己的师傅一生并没有子女,武夷宫中上下的弟子都将彼此当做至今。
这之中,他的十六师弟孙名扬今年才不过十九,天资聪颖,性格跳脱,从小便是个颇受师长关注的出色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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