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见肘。
更为微妙的是现今江城通判竟然是阳江上上任县令的大舅子。
暗潮涌动的形势与蜘蛛网似的人物关系让谭璇不敢对下属太过信任, 凡事留三分心眼,只等冶县的事情有了论断再看形势。
上元节前一日,送信的山竹从平江风尘仆仆的赶回阳江,同时捎了三封家书外加不少老家特产。
正如谭璇所料朝廷只在冶县绿山有铜矿, 挖掘雉山矿产乃违法所为。华朝律法规定国中矿脉皆归朝廷所有。
田昀和凭敏锐的政治嗅觉闻到一股非同寻常的味道。经过几日揣摩推测不是平王所为。
因守制无法出平江,田文舸田文瑄已起复归京, 只剩长子田文启去处还未定下来闲置在家。
于是田昀和便让其将自己写给平王的密信悄悄送往京都。并叮嘱外甥谭璇在朝廷未有动作之前务必和往日一样,不要有什么异常举动。
出了二月江城一如既往的平静,明锦预产期在即谭璇焦躁的情绪又加几分,女人每次生孩子都似在鬼门关走一遭,何况明锦如今算大龄产妇万一出什么意外, 每当念到此处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平江陪在妻子身旁。
千等万等, 终于在三月夏旬的一日等来老家消息, 明锦顺利产下女儿,谭璇欣喜万分, 妻子□□通达如今儿女双全而今家庭方面算极幸福了。
有女万事足, 老家喜讯大大缓解了谭璇的焦灼。纵使再关心时政但毕竟只是一县县令,离权利中心甚远。
江城府通判及数名属官被抄家的讯息四月初才传到阳江, 罪名定为参与谋反。
尘埃终于落定,既然连府衙官吏都被判罪,看来京都最上峰的组织者已经伏法,不过此事属国家机要之事且并涉及皇子,消息不会那么快传出来。
“雉山以前就是没人要的地儿,如今怎么就成了香饽饽,听说官兵将山围的密不透风……”
“那是以前,现今可不得了里面全是宝贝呢,咱们阳江除了湖就是田,恰时候也能有寻矿山……”
“矿山怎么啦,即使有咱们也只是瞅瞅的份,有田有湖还不知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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