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谭璇并不是首次处理此种事件,清河县围塘造田时役工也有折损若重罪获徙刑之人殁了直接销籍,有年限的苦役官府需发公函告知家人收敛墓葬的。
因此对杜征之言不敢苟同,按理作为一县主簿非常清楚这种常识性问题的,除非别有目的,谭璇想到这里不动声色扫了眼神色并无异样的杜征。
“大人,绿山不比其它地方朝廷设有铸钱官炉,仅靠苦役人数哪里够还要征雇寻常百姓,事物冗杂小小的冶县怎会顾得上有罪在身的苦刑犯。”
杜征观谭璇一副疑惑模样,猜想他不清楚冶县境况连忙解释道。
“那这么说来,各县押往绿山的犯人假若出了事,家中亲人岂不是毫不知晓?”
“正是!”
谭璇再次瞅了杜征两眼,颔颔首,叹气道:“本官已放出话来不好失信于民,今后事再说吧。”
见其张口还要再劝,忙拿起案头信札递给他说:“秋种马上要过去了,这是知府下达的征役公文你遣人张贴出来,万不可误了工期。”
见劝不住上司,杜征无法只好接过公函转身步出厅外。
待人走后谭璇不由思索起来,凭直觉绿山铜矿肯定藏的有猫腻,但自己只是七品小县令冶县不属于他所牧之地,根本管不着,目前只能静观其变。
七月上旬刚过,阳江百姓结束了农事,开始接着在江堤服役。因辖区有汉江因此为百姓节省了许多麻烦,不需要奔波至其它地方。
派往冶县的官差也带回了消息。
“大人,铜矿上管事告诉卑职去年一个矿洞垮塌一下子埋了几十人,其中就有张家村的张大壮。至于张二壮从未听说过此人。”
听后,谭璇沉默地点点头,案件不但隔着距离而且离事发又过了那么长时间,嘴巴长在别人脸上是真是假无法判断,但只能接受。
稍作思量,对衙役道:“你去张家村告诉两位老人家,别说人没了就说已离开矿山,不知晓去了哪里,小孙子没寻到哥哥失望而回。”
照此看,除非张二壮现身,不然这一桩失踪案便陷入了死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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