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恭敬应答谭游问话。
茶过一巡互相关慰一番,察觉孙子目含愧意谭游不想让其背上思想包袱,简略地对分宗之事做了说明言说此事乃族长和几位长老共同商榷的,于谭氏一族益处多多。
避重就轻地说完,开始转换话题问起孙子在清河任地的经历,尽管已从儿子那里得来不少消息。
“此次你得以调往阳江县,虽说主要因清河政绩年年评优,但其中多多少少有你大舅田大人从旁助力。你外祖去岁殁了,待会到田府为你外祖上柱香……”
说罢低首嘘叹不语,提起亲家田老太爷,谭游露出缅怀之色,料想儿子儿媳尚未告诉刚归来不久的孙子。
可明白奉旨赴任行程耽误不得,待打听清楚船只便要出发前往阳江,恐其误了祭拜。
另外两人闻谭游突然提起田老太爷辞世之事,第一反应不是悲戚,而是目含关切地去瞧怔神的谭璇。
谭墨以为小儿子猝然获知外祖离世太过惊痛,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忙出声安慰说:
“你外祖走得很安详,璇儿莫太伤心,他老人家泉下若看到你这样心里也不舒坦。”
突听外祖离世谭璇惊悲交加,不过惊愕多于悲痛。
因忙于功课去田府的次数寥寥无几,谈不上有多深厚的祖孙亲情,同田老爷子的感情远不如与田昀和之间的甥舅情分。
悲痛过后,不禁想外祖这一去,舅舅表哥表弟岂不是需回老家守制,那京都的情形……
眼瞅思绪如脱缰的野马奔涌开来,赶紧遏制住开小差的不孝行为,心里唾骂自己两句。
醒过神来对上父亲哥哥关切的眼睛,谭璇难过地点点头。
神色伤怀的谭游观孙子情绪好了些,沉思片刻缓缓道:“你在清河干得不错,经过几年磨堪该懂的为官之道相信你已领悟,如今朝局复杂,祖父远离官场多年给不了什么建议,此去阳江是个不错的时机,不明之处多和舅父表哥商议……”
谭璇明白祖父的意思,即便舅父守制在家,但为官二十载积攒了盆根错节的人脉关系,只要自己在阳江勤勉政务年年评优,今后仕途之路差不了。
怅怅然地从族学出来天色已不早,身在官途身不由己,鉴于行程紧迫谭璇无暇回谭府,按照祖父交代直接前往田府拜望守孝在家的大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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