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这基础水平,想在平江府学霸学神们满地走的科举修罗场上厮杀,博得好名次,与白日做梦差不多。能摇摇晃晃顺利的把那根独木桥给迈过了,已经万幸。
“阿璇为何不敢比试?怕不及我们?上次是你拉我俩赏花入局,此时还作为局外人看热闹。这次可不行,咱们就以乡试的红榜做比,彩头不能轻巧的一顿饭就打发了,目前一时想不出,到时再定。”
少年人心性,明晔也被他激越的话语感染,把刚才起的离别惆怅暂且抛去,朝有些自馁逃避的谭璇挑眉看去。
虽然谭璇明知他是故意这般说的,可激将法却产生了作用,完全把三人有可能不在同一年参加乡试的情况给忽略掉。
比就比,离乡试至少还有五六年的时间,现今自己的刻苦程度不比旁人差上一分,并且又有着科学的学习方法。
前世大大小小的考试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难道在这华朝,连有比拼的胆识都没有吗?
面对科举自己尚如此胆怯,那万一以后入了官场,宦海沉浮,那才是步步踩刀,真枪真剑的比拼斗勇,一旦退缩,绝不是名落孙山那样幸运了。
一时情志激昂起来,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膛,微扬着下巴,眼眸明亮的朝正注视着自己的两人朗声一笑:
“古人敢上九天揽月,我有何惧去蟾宫折桂,狭路相逢勇者胜,那咱们就红榜上一比高下!”
“阿璇说的好!”
“好一个狭路相逢勇者胜!”
…………
“姐姐,这三幅芙蓉你觉得怎样?”
三人刚刚定下乡试较量的“盟约”后,心情激荡,没有心思再去比试画作,转眼以一种互相切磋与欣赏的心态评画。
当知晓谭璇也把自己画的芙蓉带了过来时,赶紧让他也展开摆在桌案上。三人经过一番商业互吹后,还不过瘾,又请来了明锦来夸一夸他们。
“东篱散人?”
明锦随手拿起其中一幅,发现墨画落款正下方盖着一方小印章,印中字迹用行书笔法拓写,稍作辩识可认出是“东篱散人”四字。觉得有趣,情不自禁的念出声来,侧头浅笑,望着三人,眼神似问是谁的。
没等谭璇主动出声,田明两人不约而同的伸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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