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血浓于水,叶凡预想中的陌生或尴尬并没有出现,反而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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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叶凡便说起了正事。
叶三姐听完,毫不迟疑地表态,“这事不必同我商量,你作主便好。”
叶凡早就料到她不会反对,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
“老槐树下的酒除了有我一缸,剩下的都是三个外甥的,不跟你商量跟谁商量?”
“你是真不懂我的意思,还是在装傻?”叶三姐戳戳他的脑门,干脆地说,“咱爹不在了,你就是一家之主,家里的事由你说了算,不必顾忌任何人,晓得不?”
叶凡眨眨眼,避重就轻地开着玩笑,“既然这样,那我可真把酒起出来了。赶明儿外甥考上状元,没了酒喝,可不能怪我。”
叶三姐抿着嘴笑,“也不看看他老关家都是啥秧子,考状元?比登天还难!”
话音刚落,院外便传来一道粗犷的男声,“谁在说我老关家的坏话?站出来,看我不打你!”
“是阿娘!”关二小揪着自家阿爹的衣角,脆生生地凑热闹。
叶三姐见到夫君和儿子,腰板立马挺了起来,“我说的,你打一个试试?”
关大郎脸上挂满了笑,“原来是关大嫂呀,小的可不敢打您。”
叶三姐憋不住,掩着嘴笑得娇俏。
叶凡被迫啃了一盆狗粮,不免想起了李曜,心里酸酸涩涩。
后天就上山!
收集蘑菇腿!
换时空穿梭机!
叶凡握着拳头,手背上冷不丁传来一个细细软软的触感。
他愣了愣,打眼一瞅,便瞧见一张熟悉至极的小脸。
叶三姐前前后后生了三个儿子,“外甥肖舅”这句话单单应在了老二身上。
关二小今年刚好六岁,一张小脸清清秀秀,跟原身小时候一模一样,就连叶凡瞅着都觉得十分亲切。
许是觉得好玩,原身对这个小外甥还挺上心,时不时就要见见他。
这次,叶三姐也是为了哄他高兴,才特意让关大郎把二小带了过来。
没想到,小家伙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叶凡都没注意。关二小忍不住,这才主动戳了戳他的手。
叶凡把小外甥拎到腿上,伸手去挠他的咯吱窝。
“哈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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