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程冬第二天早上,想着要去林夏遥租的房子里取吹风机,跟着闹钟起床,提前了二十分钟站在主卧门口,轻轻敲了两次门,里面都没有反应。他就拿着手机照明,尽量把灯光对着墙壁,摸黑进去主卧卫生间洗漱了,连卫生间的灯都没开。
可程冬正刷着牙呢,就听到床头柜那里传来了林夏遥的手机闹钟声。
他拉开卫生间的门,往床那边看了眼,被子里裹着的林夏遥压根就没反应。
小半首歌悠扬地唱完,林夏遥也没有要起床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设置这么早的闹钟,但想着林夏遥毕竟七月份没课,程冬也就没有特意去叫她。
等程冬洗完脸,轻手轻脚地带上卫生间的门,又打算替林夏遥带上主卧的门,她的手机闹钟不依不饶地又唱了起来。
迟疑片刻,程冬先去客厅里拍开了四周那圈暖黄色的壁灯,然后半开着主卧的门,就着照进来的那点不刺眼的暖光,进去床边瞅了眼。
床头柜上的手机继续不依不饶地吵,闹钟备注很有意思,叫:收衣服。
程冬替她摁掉了手机闹钟,犹豫着要不要人工叫林夏遥起床,就发现她好像有点不对劲。程冬伸手一摸她额头,满手滚烫,发烧了……
其实闹钟响了这么久,林夏遥不至于还睡得那么死,她就是发热,脑袋疼,浑身难受,动都不想动,觉得眼皮特别重,睁都不想睁开,懒得理闹钟了。
程冬是拿冷水洗的脸,此刻冰凉的手放到林夏遥发烧的额头上来,她忍不住就想在他手心里多蹭一下,觉得舒服到想闭着眼悄悄喟叹。
林夏遥从小就容易生病,发烧不是一两次也不是一二十次了。程冬想着她最近长途飞行,倒时差休息不好,又是折腾搬家,又是污染超标房子,发烧也不奇怪,压根也没问她为什么会生病。
甚至被她滚烫的额头在自己冰凉的手心里依赖地蹭两下,心全软化了,舍不得撒手了都。
可他返身在客厅里找一通,温度计也没找到,半颗药也没找到,还是着急到上火,觉得自己是不是记性有问题,忘了他家根本没有常备小药箱,除了一点创口贴之类的。
因为程冬健康到冬天冷水浇头都没事。
程冬急匆匆地下楼去,先打电话去告知工作室同事一声,自己今天在家远程办公,而后冲到二十四小时药店里,把常见病痛的药都搜刮了一圈,整了个家庭常备小药箱回来。
程冬回到家里,也没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