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孟辞笙在她身后叫了一声。
孟微之停下动作转过头去:“干嘛?”
“我没事,算了——”
“你是哑巴吗?”孟微之问她,目光微冷,“被欺负了也不会喊人?要是我不过来,你就任由他欺负你?”
“我,我没有,”孟辞笙大力摇头,不知道是急的还是因为害羞,瞬间就涨红了脸,“我在拆发针,想扎他的!”
孟微之这才注意到她原本卡起来的头发散了一半,手里还攥着一枚尾端镶嵌珍珠的发针。
她怔然了一瞬。
就算她不来,孟辞笙也能保护自己,韩必也会来救她。自己自作多情跑一趟,还对她恶语相加,想必又多了一条让她讨厌自己的理由。
她叹了一声,对孟辞笙道:“你把头发收拾一下,待会恐怕有人过来。”
结果孟微之话音刚落不久,走廊拐角就转出来一堆人。
走在当先的一位贵妇人穿着深紫色天鹅绒礼服裙,小碎步迈的风风火火,还没到跟前就惊声尖叫:“灏南你怎么了!”
说着回头朝着侍者怒喝:“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还不快去把秦先生扶起来!”
两个侍者连忙上前,把疼的满地打滚的秦灏南扶了起来。
“这怎么回事?”秦老二的妈,也就是秦夫人又惊又怒的问,深色上挑的眼影使她的眼睛看上去有些乖戾阴郁,“好好的怎么会躺在地上——”
秦灏南□□不断,她又转回去:“这是哪里受伤了?摔着了?”
乘着这个空档,孟辞笙迅速的把那枚发针别回了头上,重新将发髻固定住。
“你们两个,”秦夫人转过来指了指孟微之和孟辞笙,颇有些颐气指使,“在场的就你们三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儿子是怎么受伤的?”
孟微之环视了一周被秦灏南嚎叫引来的人,除了他妈之外还有三四名侍者,和一个穿着纱裙的卷发少女。
“秦先生喝醉了,要对我妹妹做不礼貌的举动,”孟微之冷淡的道,“不小心伤到了他,还请见谅。”
“见谅?”秦夫人这一声扬的音调奇高,想必年轻时在哪个歌唱团练过,“灏南刚才那声所有人可都听见了,你们无缘无故伤了我儿子,还要我见谅?!”
孟微之道:“我说了,是他先要非礼我妹妹——”
秦夫人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他喝醉了,神志都不清醒,哪里知道自己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