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凌要面子,心里再对他这句话不屑一顾,面上也笑得没有一丝破绽:“这是自然,卿君放心。还望卿君多关注自身。”
颜辞镜倒是多看了安城帝君一眼,对着他笑了一下,快速的说了声:“保重。”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原地。
安城帝君抬手摸了摸额间的坠魔印,留恋的看了一眼颜辞镜转身就走的背影,轻声道:“对不起。”
这个前半生风华无双,后半生孤苦怨怼的男人,对着自己唯一的儿子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似泣非泣,似怨非怨的表情,然后抬手毫不犹豫的捏碎了自己额间的坠魔印,一切由他带来,也该由他来结束。
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他打算用什么代价来补这个裂口了。
泫云惊呼了一声“师尊”,而后张了张口,到底是没说出什么,只是看脸色就能看出他有多难过和不安。
楚闲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忍的别过了头,莫名的有些难过。
慕音低呼一声,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半晌才低声问道:“这……该多疼啊?”
坠魔印在安城帝君身上刻了千年,把它除下来几乎是必死的,就算是安城也在除了坠魔印的情况下活不了多久了。
更何况,安城早就不是神了,就算没了坠魔印也做不成那个意气风发的神仙了,顶多是不神不魔,只是到了最后一刻,他到底还是从成魔的道路上游离了出来,不管时间再短,一介战神也是不愿意以魔族的身份去赴死的。
久凌倒没什么触动,他本来就不似泫云楚闲慕音他们一般跟安城帝君有多好的关系,安城在位时最是看不惯他,嫌弃他心思太重城府太深,久凌那时还年少,到底是看得懂脸色的,也有那么几分少年人的轻狂气,又不是贱干嘛要去安城那儿讨人嫌,故而他和安城是真的没什么交情。
就连现在看着安城捏碎了坠魔印也只是在想因果报应,轮回不爽,再疼能有骨头全断了疼吗?
他甚至不咸不淡的开口问:“安城帝君,您把颜辞镜支走向来是有法子的,现在还不打算说吗?”
面色猛然雪白的安城低低的咳了两声:“这事便是我错了,所有的后果我都不推辞,我担便是。只是个中原委到底还是不清楚的,一切还要靠你们以后慢慢查清楚,我心愿也尽了,能得一死倒还是我的解脱。只可惜……”
他低眸去看楚闲:“……只可惜啊,可能又要拖龙君殿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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