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就待不下去了,他记起少年富有柔性的臀部,裤裆那里便起了效果。
晚上的绸子湾很美,水里的人褪去那身宽袍,瘦的很,青涩的身体被水冲洗后在月光下宛如上等的白玉。
乌尔罕.巴图眼神沉了下去,他拉开了少年的双腿,近乎粗野的进去,无视掉少年颤抖不止的瘦弱身体,狠狠的干了那个少年。
一次又一次,少年紧致湿润的身体无力的被压到草地上,连一点挣扎都没有的顺从,他从来没那么爽过。
从那以后,乌尔罕.巴图就跟一脚踩进泥沼里面一样,越陷越深,他觉得少年是个谜,猜不透,那双黑亮的眼睛里的东西一层又一层。
但他喜欢少年身上的味道,很多次都把少年从头到脚给舔了个遍,喜欢搂着少年睡觉,用带着胡渣的下巴在对方脖子上蹭满自己的气息。
有次,许是疼了,少年用力咬着他的手臂不松口,血很快就渗了出来,他一巴掌甩过去,却在看到少年眼里的冷静清亮时,硬生生止住。
“我怎么就不忍心呢?”乌尔罕.巴图啃咬着少年的胸口,更加猛烈的冲刺,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可他厌恶让他陌生的一切。
那天,他有几次都不想让少年活,疯狂的贯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少年又一次证明了奇迹,没有死,瘦小的身子上面全是受虐后的痕迹,眼睛紧闭着,呼吸轻到随时都会停止。
乌尔罕.巴图也不知怎的,心里堵的很,他坐在榻上,收起了锋利的爪子,盯着少年苍白的脸发呆。
那次的事,少年病了很久,不说话的时候就静静的待着,一点都不吵。
日子一天天过去,乌尔罕.巴图竟然发现自己开始考虑少年的感受,在和亲队伍到达的那天,他看到比草原姑娘们要漂亮的公主,一点兴趣都没有,在他看来,跟他的大宝贝差太多。
一个念头在心里生起,乌尔罕.巴图没有扼制,而是由着那个念头占据脑海。
“做本汗的阏氏,做草原唯一一个敢打本汗的人。”
少年沉默着,乌尔罕.巴图的心冷了下去。
他不愿意做自己的阏氏,乌尔罕.巴图愤怒,用了最恶劣的方法。
那天,把少年搂在怀里,他第一次觉得天空真蓝,连生活过的草原都比以前更美。
谁又能算到明天会发生什么,就在乌尔罕.巴图准备施展心中的霸图时,他的阏氏给他下药,逃跑了。
是天朝的奸细?那个效忠的誓言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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