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彼时林竞笑着答道。
然而祁翔的未婚妻没能等到祁翔回来跟她领证,等来的是一个白色的信封,和一笔丰厚的抚恤金。
坐在暖气开得挺足的咖啡厅里,将信封交给祁翔未婚妻的时候,林竞却觉得浑身都是冷的,连掌心里都布满了冷汗。
“这是他的……遗书。”林竞说完这句话,只觉得比他跑完一个负重五十公里还要累。
女孩儿安静地垂眸盯着那信封看了一会儿,纤细的手指在信封上抚摸了半天,却没有打开。
林竞如坐针毡地等了好半天,女孩儿也没有说一句话。
他只能尴尬地说:“如果你还有什么要求,我们都会尽量满足的。”
女孩儿这才抬头看向他,那眼神,就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凌迟着他心里。
她轻言细语:“我只要他回来,可以吗?”
林竞张了张嘴,隔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对不起!”
刚才看上去还挺淡定的女孩儿忽然抬手捂住了眼睛,眼泪像是汹|涌的洪流,倾|泻|而出,从她的指缝间迅速地溢出。
不一会儿,桌上就湿了一片。
她先是无声地哭泣,而后抽泣出声,最后崩溃得扑倒在桌上放声大哭。
咖啡店里的客人们听到动静,都纷纷好奇地向这边看过来。
哭了好一会儿,女孩儿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信封就走。
林竞立刻起身:“我送你!”
女孩儿崩溃地吼道:“别跟来!我现在看见那身军装,就厌恶不已!”
林竞喉头一哽,停下了脚步。
然而女孩儿刚走到咖啡店门口,人就忽然倒了下去……
女孩儿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
她微微侧头,看见手上打着的吊针。
林竞解释:“别担心,只是普通的葡萄糖。”
女孩儿没说话。
林竞:“这件事,祁翔知道吗?”
女孩儿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算起来,大约是祁翔上次回家探亲的时候的事。
女孩儿眼神木然地盯着天花板:“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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