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 纵使这里的环境幽静,还是免不了被闲杂人等看见, 一行人很快便走到了小院里面。
方才章鸿费尽千辛万苦都进不来, 却以这样的方式被人带进来了, 真是讽刺。
再看沈兰的脸色, 此刻已成了煞白, 俨然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章鸿在心里暗骂了几声,真是说话不动脑子!
这样的沈兰, 竟然还敢那么大胆交换了萧奕谨和裴清砚。
章鸿跪在地上,身体僵硬而笔直。虽然知晓了是裴清砚和苏慕晴一起联手算计了他,可一个是他魏雪拂的儿子,一个是谢瑜君的女儿,他根本恨不上来。
再联想方才沈兰的口不择言,他明显是对沈兰的恼怒更深。
宣元帝坐在正上方, 面色黑沉的注视着章鸿:“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章鸿到底比沈兰镇定得多, 可还是免不了心虚:“臣怎敢肖想德妃娘娘?都是她胡言乱语!”
“无风不起浪, 她可是你的正妻, 凭什么胡言乱语污你名声?”
外人这么说,宣元帝可能会觉得是胡言乱语。可说出这话的,却是章鸿的妻子沈兰。
越是这么想下去, 他心里的怒火便越压不住。
章鸿被这话堵得额头满是冷汗, 此刻已极度后悔, 自己为何非要过来找谢瑜君?
他若是没那些念头, 便不会被裴清砚给算计了。
都是沈兰!她每每在家里指着他大骂, 说自己是个缩头乌龟,以前不敢肖想魏雪拂,现在又平白把谢瑜君送了出去。
说的次数多了,章鸿心里满是怒气,偏偏过来看谢瑜君。
没想到,竟发生了这样的事。
“还不说?朕可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宣元帝眯起眼,周围的空气都冰冷了下去。
章鸿知道宣元帝爱惜面子,在让他们进来正厅之前,便屏退了左右,如今屋子里就他们几人而已。
章鸿深吸了一口气,所幸一不做二不休:“回皇上,兰儿之所以会这么误解,乃是因为我带回了德妃娘娘的亲子,带在身边抚养。她不知当夜的情况,这才胡言乱语,误会了我十几年。”
现在章鸿只求沈兰聪明些,好把这话给认下。
现在他们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宣元帝望向了沈兰,那目光带着穿透力,仿佛要把几人看清:“他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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