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解聘,让你今天就离开,却给了丰厚的补偿,这个事情在我这里,史无前例,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盛北辰……邵佳恩只觉得自己的血往脑袋上涌,一瞬间头痛得要炸,盛北辰到底是多讨厌她,这样赶尽杀绝,难道还担心她会痴缠他吗?几年了,难道他心里的她还是这么愚蠢吗?
她谢过方勤,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收拾东西。其实没没什么好收拾,属于她的东西是那么少,一个牛奶箱子都放不满。
张绮有点同情地看着她,她强忍着眼泪冲张绮挥挥手,抱着箱子离开了办公室。
快过年了,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寒风直往脖子里面钻,邵佳恩抱着箱子往公交车站走,憋了很久的眼泪开始决堤。她疲倦地在路边坐了下来,忍不住趴在箱子上痛哭。
又要开始漫无目的找工作的日子,要如何和妈妈解释她突然间被开除,活着真艰难,像蝼蚁一样前行。她心中的怨怼越来越浓,忍气吞声退无可退,也换不来想要的安宁,她觉得她血液中那股不服输的基因在慢慢地苏醒。
她不曾作恶,为何命运如此弄人。
不远处的乔治巴顿里,盛北辰沉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紧紧地攥住了方向盘,拼命忍住开门下车去向她解释的冲动。那天,林珈仪走后,盛父把盛北辰叫进了书房。盛父毫不掩饰地直接要盛北辰尽快让邵佳恩办好离职离开宏盛的样子把盛北辰激怒了,他本能地反抗。盛父叹了一口气:“小辰,当年你们撞死的那个人的妻子,得了抑郁症,带着孩子跳楼了。”
盛北辰就像被迎头敲了一棍子,盛父看了看他,又说:“我曾答应你,会每年派人送点钱去,直到那个孩子长大,如今看来,这个承诺没有办法实现。我让他们调查了一下,抚恤金和我们每年送去的钱都被受害者的母亲、姐姐拿光了,受害者的妻子,这些年过得相当痛苦,就在前几天,带着孩子一起跳楼了,都没活下来。这一点,是我没有做好,爸爸很抱歉。”
盛父继续说:“当年你和珈仪都是参与者,尽管你们无辜,但终究有责任,我们一直在努力地压这个事情,不让媒体报道,但现在是全民媒体的时代,不是所有都尽在我们掌握中了。邵佳恩出来了,还进了集团,本来就是不应该的事情,她受伤,你抱着她去医院,如果这个事情被有心的人利用加以渲染,对你们都是莫大的伤害,对集团也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盛父叹一口气:“小辰,宏盛早晚要全交给你,我不管你们当年是什么样的恩怨纠葛,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总之你需要决断需要快刀斩乱麻,你不仅代表你自己,你还代表我们整个宏盛集团,我希望你能想清楚。能让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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