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好多字:应找到甲后将其用热水洗刷干净,蒸浴三日,好生喂食营养,待皮肤变得水嫩富有弹性后,便从后背切一个口子,用力扒,便可得到新鲜的人皮。此等败类,当处以最惨烈酷刑,扒皮很痛的,我有经验。
我站在讲台上,用手狠狠一拍讲台,大声道:“够了!不用答了!大家的常识水平,我已经很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刘老师:啥也不说了,从此我就是沈吹了!
学生们(瞪着血红的双眼):叛徒!
司机大哥:送你一句话,舔狗终将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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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见我与刘老师勾肩搭背上车,露出仿佛见了鬼一般的表情
刘老师:没错啊,我是鬼,就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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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师:以后学生不能像穆怀彤这样随随便便就毕业了,要过毕业考试才行!
学生们:我TM连自我超度投胎的权利都没有了?
第30章 考试(二)
听我说不用答了,段友莲直接将笔摔在地上, 并把试卷撕碎扔在天上。
其他同学有样学样, 扔笔的扔笔,撕试卷的撕试卷。
刘老师则是用试卷擦了擦毛笔上的墨水, 珍惜地将毛笔揣回怀中, 末了整理了一番中山装,斯文有礼, 仿佛刚才洗澡喂饭扒皮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心中沉重地说道:“是老师错了,老师不该一上来就考试的。”
段友莲虽然是后来回到学校的,但她在班级中似乎有着领导地位。上节课与穆怀彤争执, 那时穆怀彤仿佛是班长, 现在她出国了, 段友莲便成为班长。
我话音刚落, 段友莲就带头鼓起掌来, “呱唧呱唧”的掌声在班级内回荡着。
在他们的掌声中, 我继续道:“老师应该先让你们被法律常识再考试的,我真没想到大家的常识这么弱。”
掌声戛然而止,段友莲木呆呆地问:“还要背?”
“也不一定要背诵, 最起码听过、了解就好。其实我并不是想让大家成为律师,而是一些最基本常识一定要了解,法律并不是限制大家的条例,而是保护自己的手段。”我痛心疾首地说,“老师今天就为同学们讲第三课,如何树立正确的世界观的第二点——法律是最后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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