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去。
到家,毛榕没来得及关门,余抒成一个侧身挤了进来,问:“你就这么讨厌我?”
毛榕不敢看他,一面换鞋一面说:“没有啊。”
“跟这种人相亲,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余抒成又问。
毛榕眼神飘忽,试图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余抒成不上当:“我再不过来,你是不是就要跟那个男人走了?”
毛榕扶额,怎么这么像偷腥被抓现场啊。
“我跟他只是吃顿饭。”
余抒成勾唇冷笑:“只是吃顿饭,就聊到结婚生孩子了?”
毛榕心道不妙,这话怎么让他听见了?这下有理也说不清了,毛榕有些心虚地推余抒成:“你走吧,不是发烧了吗?没有工作就回去好好休息。”
余抒成没动,手一抬,“砰”地把大门关上。
他慢慢靠近毛榕,把他往玄关的角落里逼。毛榕后退两步,手挡在身前做防御状:“你……你干嘛?”
两人离得越来越近,omega发情期时的澎湃信息素从毛孔蔓延出来,接着被alpha的信息素环绕、压制,毛榕感觉呼吸都不太顺畅了。
用了这么多年抑制剂,身体产生的抗药性已经将其作用削弱到最低,这会儿不过发情期初期,他连身体本能的行为都无法完全掌控,不由自主地贪婪吸入alpha的信息素,双颊泛红,骨头也像浸了水似的阵阵发软。
“发情期还出去相亲?”余抒成深邃的五官被笼罩在阴影中,显得有些陌生,“他们可以,我不可以?”
“什……什么?”毛榕声音发抖,他迫不及待想逃开,想进屋去再打一针抑制剂,慌乱之中一头撞上余抒成的肩膀,又被困回狭小的方寸间。
“你把我当什么?”余抒成语调一如既往地冰冷,却隐隐含着怒气,不等毛榕回应,就自问自答道,“弟弟吗?”
毛榕双手挡在身前,挣扎道:“不是,不是的……你先让开。”
余抒成沉下一口气,一手按在墙上把毛榕圈外怀里,一手抓住他挡在胸前的双手制住,脸猛地凑近:“弟弟会这样对你吗?”
“啊?唔……”毛榕微启的双唇被堵住,声音闷在喉咙里,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与余抒成略薄的嘴唇不同,毛榕有一张丰润的嘟嘟唇,不高兴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撅起来,此时这张可爱的小嘴方便了侵略者的动作,余抒成亲上了还不够,把肉乎乎的上下唇都细细咬了一遍才作罢。
初吻就被弄得七荤八素的毛榕这下连站都站不稳了,哆哆嗦嗦地抓住余抒成的衣襟,意犹未尽地往上贴,又如梦初醒似的往后躲,整个人矛盾至极。
余抒成没打算就此停手,他低头顺着毛榕的右边脸颊往下一口一口轻轻地吻,信息素的吸引本来就是相互的,何况怀里的是他惦记了整整三年的omega。
他辛辛苦苦地忍着,不断告诉自己慢慢来,就怕吓着这个傻omega,结果这个傻子不但不领情,还跑出去相亲?
要不是看到他微博上发的定位,要不是他放下工作及时赶到,这个傻子是不是就要跟那个beta结婚生孩子去了?
想到在这里亲毛榕的人差点就是那个男beta,余抒成胸中的怒火越烧越盛,他继续往下亲,从脸颊到脖子,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移动到颈侧散发着浓郁芳香的腺体时,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引来怀中人浑身一阵战栗。
余抒成抬起头,望着毛榕涣散失神的眼睛,心里总算找回一点平衡。
他又顺着腺体一路亲回到毛榕小巧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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