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榕妈毫不吝啬对余抒成的赞美,毛榕撅着嘴吧,话在嘴边转了几个圈,最终还是没把那家伙单方面宣布和他谈恋爱,以及拿行李箱和微博威胁自己上飞机的事情说给妈妈听。
大过年的,先给他留点面子吧。
毛榕爸喝过醒酒汤睡下,毛榕再次肩负起送余抒成出去的任务,走到楼下顺嘴问:“吃饭了吗?”
余抒成:“还没有。”
毛榕讶异:“一整天都没吃饭?”
余抒成点头。
毛榕气鼓鼓地磨着后槽牙,领着孩子去附近的24小时快餐店,给他点了一份汉堡套餐,店铺新年活动送了个小黄猫玩偶,毛榕不放心余抒成一个人,坐下边陪他边把玩小猫,等到他吃完,小猫的胳膊已经被毛榕卸掉一只了。
余抒成:“伯母说你从小就爱折磨玩具,果真不假。”
毛榕瞥他一眼:“我妈干嘛跟你说这个?”
余抒成突然站起来俯身凑过去,毛榕被迎面袭来的alpha信息素吓得直往后退。
余抒成压低声音道:“她说你晚上睡觉更不老实,抱抱熊折腾坏好几个,让我以后小心点。”
毛榕忿忿地站起来:“这不关你的事!吃完了吗?走啦!”
回到毛榕家楼下,余抒成问毛榕要缺胳膊少腿的猫玩偶,毛榕问他要这破烂干啥,余抒成说:“这是你。”
夜色下看不出毛榕脸颊发微微红,他撇撇嘴说:“我已经不叫Tom了。”
Tom是他刚到首都做化妆师时取的英文名,土得像从英语课本里走出来的,当时也就图个叫起来顺嘴。
“嗯。”余抒成自顾自把玩偶从他手里拿出来,揣进自己口袋里,只露了半个猫头在外面,“上去吧,外面冷。”
今天他没有围巾再给他了,外套什么的他倒是想给他披在身上,可是这只容易炸毛的小猫一定不好意思接受。
刚才走在路上,他很想牵牵他的猫爪,手伸出来几次还是收回来了。虽然他已经等了很久,可对于毛榕来说这三年是空白的,而且这些天的进展快得像坐火箭,他必须给毛榕喘息和接受的时间。
毛榕点点头,道:“明天……那个……”
余抒成抬头,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毛榕吞吞吐吐半天,最终还是作罢,匆匆说了句再见,转身上楼去了。
回到家里,主卧传来父母的嬉笑声,毛榕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手机,才发现“毛氏家族群”加入新成员,名字叫……三儿婿???
余抒成大约是在毛榕和母亲煮醒酒汤时被父亲拉进来的,进群先嘴甜地喊人,获得长辈们的好感,然后挨个发专属红包,毛榕点开查看,每个都是大写的吉利数字,还写了不同的简短祝福语,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当初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有心机?明明呆头呆脑的,几棍子也打不出一个闷屁来。
毛榕点开“三儿婿”的资料,看到他的昵称叫“Jerry”,心里几乎确定的猜测终于被百分百证实,毛榕瘫软在床上,缓缓呼出一口气。
“你好,我是你们组合的化妆师,我叫Tom,你叫什么呀?”
“Jerry。”
“哈哈哈,赶紧跑,我要抓你了!”
“……这是艺名,我不是老鼠。”
……
“你们公司就这么虐待新人吗?大冬天出来演出连棉袄都不给穿?来,Jerry你穿我的。”
“不要,我不冷。”
“听话穿上,要是冻僵了,哥还怎么给你上妆?”
“……我是alpha,体热。”
“哎哟,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你是个al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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