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什么闪失，她死后又有什么脸面去见她的丈夫？
“不可能！一命偿一命的道理你不懂吗？更何况，你们害死的是小秋他们姐弟俩。”韩楚言继续向前走了几步，将许母死死的逼在角落里。
他随意捡起地上一张照片，强迫许母正视，“他们姐弟俩好歹也叫你一声妈，你杀人的时候就没有一点犹豫吗？他们正值青春，都是最美的年纪，却因为你们母女俩的一己私欲而葬送了自己的生命，他们死的时候有多痛，你知道吗？”
韩楚言猩红着眸子呐喊道，“而今天，我不会让许惜颜就这么轻易的死掉，她应该痛苦的活着，永远过着如同炼狱一般的生活！”
说罢，他看向一旁的护士，眼神中却是前所未有的肃杀。“拖了这么久的时间，够了，进去输血吧！”
许惜颜这一次，就算不死，也是个残废了。
第24章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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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韩楚言的话刚说完，一批身穿警服的男人走了过来，最终在许母跟前停下，“女士，你涉嫌一起经济诈骗案和谋杀案，麻烦你跟我们回警局走一趟！”
许母满脸惊恐的看了一眼神色冷漠的韩楚言，最后又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急救室的灯，最终被警察强行带走了。
霎时间，空荡荡的走廊只剩下程家父子和韩楚言，韩楚言看向程立，发现他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很多，他满脸不可置信的摇头，浑浊的眼神里全是懊恼和悔恨，而程墨则在一旁搀扶着摇摇欲坠的父亲，神色也复杂到不行。
“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个被我命人扔出去的女孩才是我和苏溪的孩子吗？”程立猛的想起那天浑身是伤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许惜秋，现在细细想来，她虽狼狈，可眸中的坚韧却让人震撼，程立现在想起，恨不得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他当时怎么能对她那么绝情呢？
“爸……”程墨很是心疼的拍了拍程立一直在颤抖的肩膀，试图给他一些安慰，可他发现，自己整个人也几乎快处于崩溃边缘。
他们父子俩花了多年的时间寻找她，兜兜转转，百转纠葛，最后竟然找了一个冒牌货，而真正的妹妹，则是被他们的冷漠无情、极度奚落给一步一步推向了死亡，他们竟然，连一句正常的话，都没来得及跟她说。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程立伤心欲绝的拍打着剧烈疼痛的心脏，突然，他自喉咙处涌上一抹血腥，一时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下一秒，他的脸色变得极度苍白，眼前一黑，整个人彻底晕死了过去。
“爸！爸！你别吓我……”程墨被程立突然的晕倒给吓得手足无措，绕是他一个身材高大的大男人，此刻也变得完全慌乱了。
很快的，医生赶来，将昏迷在地的程立抬上担架，送进了急救室。
这一过程中，起起落落，韩楚言都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观望着，他的痛苦，丝毫不比程家父子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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