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得揽住她:“这是什么?!”
却见她面色嫣然,七情上脸,全不似往日平和淡然的模样。哪怕再是心焦他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对面抱着她脚下一点便从林间越过,同时急匆匆得解开两人的中裤亵裤,看见她就自动挺立的性器对准她已经一片湿淋淋穴口,随着两人落在马背上的动作重重一墩,挺立的欲根便破开穴口深深捣入她体内。
“嗯哼……”时惜惜被撞得压抑不住一声闷哼,展锋却也知道时间不多必须尽快安抚蛊虫,狠了心双腿一夹马背,温驯的马儿便放开了四蹄飞奔起来!
马这种四蹄行走的动物走动的时候,整个背部都在发力,先是前肢上的两个肩胛骨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得耸动,力道沿着马背传到了后肢,马臀上的两块肌肉同样是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得耸动,这般前后左右地动着,哪怕只是慢慢行走那力道传过马背的时候也能自行把展锋的肉棒拔出了半根再摇摆着挤进去,不用男人用半点力气便能尽情享受这媚肉包裹摩擦之狂按,更别说这会儿马儿迈开了大步,都不用他用力那欲龙就自然而然得在她身体里戳刺起来。
不,不知是戳刺,马背上大幅度得摆动让他的性器抽动的幅度也越发大了,抽出的时候几乎只剩下一个龙头卡在穴口,推进去的时候却几乎是整根撞了进去!偏偏撞得又不是一条直线,左右摇摆着在她的内壁肆意刮擦,毫不怜惜。
时惜惜哪里受得了这样激烈的风月手段?几乎是立刻就求了饶:“别这样……啊哈……太深……太重了啊!”
因着是面对面的坐姿,时惜惜的双腿盘在他的腰腿上,整个人几乎是坐在他的龙根上,整个阴户都压在他的阴囊上,他胯下硬硬的耻毛戳刺着她娇嫩的软穴,没两下就被撞得磨得,又红又肿。
“嘘,惜儿轻点声,此处尚未远离人烟,可能会有人听到。”展锋感觉时惜惜在把呻吟求饶逼回喉间的瞬间下腹一夹,简直是要把他绞射出来,可这样拥着她占着他,折磨了他好半日的心慌方才散去一点,他能切身感觉到她还是那么鲜活着在他怀里,被他拥有着,更是舍不得放开她,可嘴上却无师自通得诱哄着:“后有追兵,我们须得摆脱了他们才好,惜儿且忍着些,我快些射出来,好不好?”
他都说道这份上了,都不顾男人最在意的能力的尊严时惜惜又能如何?只能紧紧环着他的劲腰咬着牙喘着气应了一声,“好。”
可须知,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动物,便是展锋也没能去了这点劣根,一得她允许便越发张狂,一抽身下马驹:“驾!”
飞驰的马背上,少女面对面跨坐在青年怀里,脸颊潮红双眼散乱,随着马儿的动作摇晃着身子似乎随时都会掉下去,全靠青年一双手撑着。咬着下唇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咬的下唇都发了白。可别人看不到的是,在那层层叠叠的衣摆遮盖下,青年的男根深深插在湿热的软穴里,随着马匹的奔跑,硕大的烫热此次都被整根拔出又闪电般重回她身体深处,没几下就撞开了她身子的关底,敞开的宫口任由他在女子的生命孕育之地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攻城略地都不放过丝毫皱褶,连最细微的缝隙都要碾平了似的,原本透明的水液被打出了颗颗细碎的泡沫,淡白得漂浮在水液上,顺着水液被冲开,捣得一片白色的淫靡。
时惜惜小腹一片酸胀,几欲裂开,随着马匹的运动全不受控似的摇摆,风中折柳似的荏弱,全靠他的手臂控住了她的腰才不会从马背上翻下去。时惜惜只觉得下体已经被他抽插得麻热,情欲叠浪似的往上涌,往上涌,几欲把人灭顶,纤腰僵直着,身体却往后翻着,穴中水道紧紧绞缠,喷涌出的蜜液直直往他的龟头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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