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惜看他这幅样子,哪里还能怪他?心都要软成一片了,而且她之前有过燕喜嬷嬷的教导,昨晚又比他清醒,多少能推断出缘由,怎么也比展锋知道的多些,可是那又怎么样?难道还要她在这个时候背《素女经》吗?
她清楚自己这副身子对他当然不是没有吸引力的,只是他怕轻慢了她,方才忍下了,想了良久,她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做罢……因着是你,我总是……总是愿意的。”
声音越说越轻,要不是展锋耳聪目明还真的听不见了。
热血冲上了头脑,连情欲都似乎被抚平了,抚着她的眉眼,展锋眼中不由得泛起怜惜:“惜儿,我是怕唐突了你。”
“只要是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觉得……”时惜惜垂了垂眉眼,眼波流转间尽是羞怯,“你可会觉得我轻浮?”
“怎么会呢?都是我连累了你。”第一个吻,落在了眉间。薄薄的唇带着炽热的吐息,隐约间像是阳光的味道,辗转过她的眉眼,鼻梁,脸颊,最后落在耳畔,轻轻叼住了那平日里像白玉,此刻烛光下又如珊瑚一般的耳垂上。
时惜惜似是怕痒,下意识的瑟缩,却又僵着身子,似乎是不敢躲,生生受着他的炽热吮吸,脸颊浮起潮热,连脖颈都泛起了桃花色。
大手从裙摆间抽出来,摸到了她的腰封,她早就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打了一个常见的衣带扣,他一扯就松开了。
随着他的动作,像是剥鸡蛋似的,领口像是露出一线白嫩的肌肤,随后白嫩蔓延开来,便是精致的锁骨,单薄的胸膛,还有那掩在肚兜下,只露出两团隆起一峡阴影的娇嫩。
“起来些,我先给你把衣裳解了,可好?”一手托住她的腰肢,时惜惜不说话应答,终归是顺着他的力道撑起些身子,让他把双手从层层的衣裳中捉了出来。
纤细的手臂似是推拒又似是攀附得落在他的胸膛上,手指轻轻揪着他胸口的衣物,时惜惜惊觉自己上身似乎只剩下一件肚兜了,白皙盈润的身子带着上头展锋昨日留下的青紫痕迹一同暴露在他眼前,登时羞不可抑,连那一豆昏黄的油灯都觉得刺眼,嚅嗫着央求他:“你把灯熄了,成吗?”
饶是展锋的君子心性坚定心志,此时都绝对不想离开她,一抬手,指风过处,油灯顿时熄灭。
黑暗似乎给了时惜惜某种安全感,展锋能察觉到她似乎松了一口气,可她不知道,对于习武之人的他来说,只要稍加适应,窗外的初升的月光就足够他看清她了,那一点油灯不过可有可无。
视觉的消失让她的触觉更加敏感,随着他炽热的气息合着他的吻落在她颈间,她的身体似乎在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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