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但是幸好到底还是记得还有个需要他解毒的人,天未擦黑便已告辞离去,回到了这间藏身市井的小院。
见他进屋,时惜惜颇有几分诧异:“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不放心你,你还好吗?”展锋看着满院子晾晒着的床单衣物,想象她今天撑着尚且行动不便的身子收拾?残局的样子,不免心中一疼,“这些回头请个洗衣妇来收拾就是,你身子不舒服,何不歇着?”
时惜惜被他说的面色一红,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说什么瞎话,这这……如何见得了人呢?”
展锋想起早上那满床的狼藉,的确是无法见人,也不免脸上一红。
“锅里备了热水,你先去洗漱,好了便可以吃饭了。”时惜惜笑着给他解了剑,推他去洗漱。待他拧着微湿的发出来的时候,堂屋已经备好了饭菜,焖蹄膀,白斩鸡,酱牛肉,并一个炒青菜,连着两碗米饭和筷子都摆在了桌上,时惜惜坐在桌边,笑吟吟得唤他来吃饭。天已擦黑,伴着昏黄温暖的烛光,印在时惜惜温柔的笑脸上,恍惚间便是他天涯漂泊时心底的一点牵绊绮念。
“时……”展锋含糊了最后两字,明明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再唤她姑娘,总觉得自己分外虚伪,“说来,你让我在人前唤你江姑娘,你自称浣儿,我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惜惜,我小字惜惜。”时惜惜温言到。
“可是浣溪沙的溪?”展锋问道。
“是死……是惜黄花的惜。”时惜惜笑了笑,眼中却似乎有波光隐隐,莫名的,展锋就是看明白了她半途咽回的那个词。
是死不足惜的惜。
不知是不是饭菜分外合胃口,展锋胃口大开,不仅把桌上的菜全都一扫而空,连饭都没放过。
可吃完饭,气氛就变得尴尬起来。时惜惜原本又是做饭又是备热水的,原来就是为了不那么尴尬,却没想到,还是逃不了这场面。把堂屋的碗筷都收到厨房,时惜惜看了下月色,估摸着也不好再耽误时间了,一咬牙,用着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时间差不多了。”
时惜惜原本的小脸是红的,可在羞红之下是压抑着的苍白,昨天晚上的经历实在不能算是什么美好的记忆,她初次承欢,偏偏他不仅本钱雄厚还不通技巧不懂温柔,只知道一味的蛮干,她虽有高潮,但更多的还是痛苦的记忆。
但是为了活命,再痛也得忍着,不就是阴阳交合吗?熬一熬就过去了。时惜惜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更何况……看他当时的反应,似乎很舒服呢,就是能让他舒服,她也是愿意做的。
展锋的脸上也徒然染上绯色,昨日是意乱情迷,他虽然脑海中逐渐回味起其中片段和销魂滋味,但一时也不知道应该作何举动。只是眼看着时惜惜又要往偏房走,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两步上前打横一揽就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