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舒柏晧端着牛奶回到客厅,这时温博凉已经醒了。
那双清冷眼眸上蒙着的雾气已经散去,冷峻漠然的人又回来了。
温博凉将领夹摆正,白色衬衣端端正正地系到了第一颗,一份策划案被摊开搁在腿上,微微低着头,右手托在太阳穴的位置。
舒柏晧顿了顿,还是走了过去,他将热牛奶放在温博凉面前的茶几上,说:“牛奶热好了。”
“谢谢。”温博凉应了一声,他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杯子抵在唇边,他的喉结动了动,两条极其好看的黑眉拧在一起又迅速松开,然后将空杯子放回茶几上。
舒柏晧问:“好点了吗?”
温博凉身体对酒精敏\感,一点酒精都会宿醉头疼,这次不知道喝了多少。
温博凉揉了揉太阳穴和眉心,说:“好多了。”
“嗯,那就好。”舒柏昊俯身去拿那空杯子,温博凉却止住了,他开口说,“放着吧,明天阿姨来收,”
他低眸扫过一眼手腕上的表盘,时间已经凌晨,于是说:“已经很晚了,你……”
“嗯,”舒柏晧迅速打断温博凉。
温博凉是一个对时间极其苛刻的人,他喜欢看时间,不浪费一分一秒,所以看到这个动作,舒柏晧便知道,这是他要走的信号了。
但有些话自己说比听温博凉亲口说要容易得多。
舒柏晧转身将空杯子放在一旁的立柜上,然后走向玄关。
他极力让自己的表现不要太过匆忙,他知道,自己该走了,但他一点也不希望是温博凉要他走的。
舒柏晧胡乱将围巾环在脖子上,转头对温博凉露出一个无所谓的微笑,说:“已经太晚了,我先回去了,温总早点休息。”
舒柏晧的反应太快,纵使温博凉一时也没回过神来,他还在醉酒,太阳穴上一根青筋打鼓似的跳动。
他揉了揉眉心,勉强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缓步走到玄关,问:“你开车了没?”
舒柏晧含糊应了几声,他的车出了点故障,所以这次是坐出租车来的。
但他在心里盘算着,现在时间虽然很晚,但温博凉住的地方在市中心,外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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