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半响,喉结微动,问:“你心上有我吗?”
云邡一愣。
谢秋寒早知他待自己只如弟子、亲人,心中肯定是没有别的心思的,也并不期待他答些什么,只是苦笑说:“我知道你疼我,我不与你说,正是因你疼我,我不能得寸进尺,让你迁就我,累你名声,惹你心烦。”
云邡:“…………”
刚才是鬼迷心窍,现在是得寸进尺。
他心中恨其不争的怒意成了一段沉沉的无可奈何,又好气又好笑,还真有点好奇他还能变出什么新花样,又退到什么地步去。
谢秋寒看他不说话了,便压下心里的狼狈,微微欠身,“我先走了,你不必再想,我不愿你为难。”
说着往门外走去,与云邡错身而过。
他走了一步、两步……打开门,外头微风灌进来,吹的人清醒起来。
谢秋寒没敢回头,用了全部修为让自己走的稳稳当当,没有同手同脚。
这时候,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猛地一拉扯,翻身被抵在了外墙上,那人用了些力道,闷疼从背心直达胸口。
云邡按着他,问:“我让你走了么?”
谢秋寒心跳如鼓,却只强迫自己别开头,狼狈道:“你别这样。”
云邡并不放过他:“你同我说说,你得了什么寸,又要进什么尺?”
“我……”
一字未说全,他僵住了。
云邡捏着他下巴,在他耳畔道:“走之前,我再教你试试,免得你半点好处没落着,白跪了这一回。”
紧接着温热的触感挪到了唇瓣上,手指轻轻按在他的下唇上,来回碾了碾,“分开。”
谢秋寒三魂去了七魄,下意识微微张唇。
手指分开唇,抵在他舌尖,来人命令道:“舔。”
谢秋寒呆呆看着他。
云邡勾起了唇,“听话。”
陌生的侵入感炸开了谢秋寒的大脑,他猛地惊醒,挣扎起来:“你!”
他又用摄魂!?
不,没有,就是这个人,只要说一句什么,他就神魂颠倒了。
“我什么?”云邡好整以暇道,“你就会偷偷的亲,当着我就不敢了吗?”
谢秋寒快被雷给劈炸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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