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的,请恕我失礼了,阁下。”丹尼尔似乎恍然大悟,然后衣料的悉索声继续响起。
“等下,我不喜欢这条裤子——它太紧了。”文森特抱怨道。
“稍后可是新任皇帝陛下的加冕典礼,还请您不要妄想着穿之前那些松松垮垮的裤子了——这和您等会要穿的礼服可不配!”丹尼尔不赞同地说道。
“礼服就该配套才行,您莫非想要听到其他的宾客们对您混搭的着装进行嘲笑吗?”
“嘲笑就嘲笑啊,反正我又不在乎。”文森特懒洋洋地说道。
“那这样就是作为您随从我的失职了。”丹尼尔哭笑不得,他已经为文森特穿好了裤子,然后开始为喜欢赤着脚的主人套上柔软的绵羊袜。
“而且难得可以看到您穿一次完整的正装,还请阁下完成我这个小小的愿望。”丹尼尔为文森特穿好了靴子,最后再理了理文森特的衣襟,满意地看着自己完成的作品。
“好了,阁下,您可以起身了。”丹尼尔半弯着腰,朝文森特伸出了手。
怎么回事啊这对主从。蕾姆面红耳赤,她盯着餐盘,内心已经开始从数着餐肴的名字,变为了数着做这些餐肴的步骤了。
方才应当是正常的穿着相关的谈话才对,但是蕾姆却忍不住为他们的对话而感到害羞起来。
或许是丹尼尔话语中已经快要滴出水的温柔?还是那些暧昧的手掌抚摸在光滑布料上的摸索声?又或者干脆就是丹尼尔温暖文森特阁下手指的呼气声?
蕾姆年龄还小,尚且不懂这里面的猫腻,但当这场堪称漫长的换衣服终于结束时,她还是在内心大大松了口气。
然后蕾姆扬起标准的服务微笑,回头准备向文森特阁下介绍这栋别馆引以为傲的菜肴时,这位专业素质过硬的女仆却像是心脏被巨大的锤子重击了一样,顿时不能动了。
蕾姆第一次意识到,原来黑发黑瞳的人也可以这么耀眼、这么好看。
这位海伯利安法师阁下换上了一件白色的法师袍,但是并非蕾姆记忆中的宽松如同三角形的法师袍,而是极为贴身并且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衣襟朝两边打开,而衣襟内是深黑色还隐约闪着繁复暗纹的内衫。
再往下是同色系的长带,长带围绕着文森特的腰肢转了一圈,在他的身前打出了一个十分好看的结。
这件白色的长袍在文森特的大腿处便打止了,但是他下身穿着的黑色长裤,恰到好处地将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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