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考砸了,那他们一定就会把这件事翻来覆去地讲,毕竟这最为直观。
乔亦溪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想说自己不会影响他,但语言陈述毕竟太苍白,她自己也觉得没什么说服力。
最近见面的时间本来就很少,还被各处涌来的质疑声和劝分手占满,她其实也觉得疲乏。
结果太重要了。
她自己也知道,万一到时候比赛失手,哪怕这种几率微渺到几乎不存在,可一旦要是发生了,他们大概得面对十几万人的怒气,连带这段感情都会充满了不祝福。
光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可怎么样,难道要他们现在分手吗?或者断联一年,等他打完比赛再联络?
可比赛是打不完的。
“现在不只是你了,还有各种舆论影响他,假如你是真的明白其中利弊,应该……”
讲到这里,教练忽然打住,长长叹息一声。
“算了,我也没理由要求你做什么。”
回去之后,乔亦溪发了很久的呆。
其实她知道,教练是觉得他们分开更好。
直到她肚子饿了才想起来蛋糕还留在休息室里,不知道周明叙看到没有。
她原本是打算和他一起吃的。
扯了扯袖子,乔亦溪决定先不想那么多,找点东西填饱肚子为好。
于是她跑到厨房里,看到有蛋黄酥,准备放到微波炉里热一下再吃。
她在那边忙活,手机开的震动,没听到有两个电话打进来。
她拆蛋黄酥的时候不慎打翻了个罐头,又在厨房待了好久清理现场,好不容易把地上的扫干净,抽了两张纸准备擦一下流理台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
周明叙没想到她家门没锁,一推开门就看到乔亦溪背着他在抽纸,纸巾似乎还在自己脸上擦了擦。
这是……在哭?
刚刚在休息室看到蛋糕孤零零摆在桌上,她人不见的时候就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直到听说教练找她出去了一趟,他才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周明叙喉结滚了滚,低声唤她,“乔亦溪?”
乔亦溪一回头,惊诧:“诶,你怎么来了?”
他仔细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睛,这才郑重道:“你别听他的。”
这句话委实来的没头没尾,乔亦溪皱了皱眉,没太懂周明叙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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