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猫手术之前,主人不能一副主动把它送走的样子。要演戏,演成是医生一定要抢走,然后你不得已才放了手。不然它会记仇。”
“记什么仇?”
“割蛋之仇。”
“……”
她的目光中似乎带了些期待和酝酿:“所以你要演吗?”
他确实不是表演欲旺盛的人,也隐约知道这个事儿,当时想的是记就记,过几个月总会好的。
“看情况。”
几分钟后医生来抱猫了,周明叙正准备把虾饺递过去,动势才刚起了个头,少女灼烫的视线就黏过来了。
对着乔亦溪凛然的“注视”,他想了想,把猫往怀里抱了抱,敷衍着保护了一下。
医生抱住猫腿的时候,周明叙很自然地要松手,她的声音再度传来,饱含郑重的盼望,是入戏了。
“我觉得还差一点,你要再表现出一些后悔、不舍和愤怒出来。”
周明叙把这几个词往脑子里过了一道,眉心蹙了蹙,就在乔亦溪以为他会骂自己脑子有疾病的时候,少年对着猫开口了。
面无表情,一字一顿:“我好不舍,好后悔,好愤怒。”
就跟有人掐着脖子逼他说这句话似的。
……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吗?
“可以了。”
医生终于绷不住地笑了一下,看了眼乔亦溪,目露钦佩。
乔亦溪也觉得自己谋划的可以,就是周明叙那句台词太敷衍了,如果虾饺智商高,可能会看穿。
但虾饺作为一只刚痛失爱蛋的猫,很显然是没工夫去思考这些的,回去的路上它四脚朝天摊开,舌头从嘴里伸出来悬在一边,整只猫的表情是大写的生无可恋和QvQ。
她看它好可怜,可是真的很好笑。
过了几天,因为乔母打牌她又去了周家一趟,推开门就赶紧关切道:“虾饺恢复得怎么样?”
“还不错。”
“那它有没有恨你?”
“没有,”周明叙凝视她的眼睛,“只是这几天看我的眼神都像看傻逼。”
“………………”
后来她又跟着他一块儿四排吃鸡,跳伞的时候【你说你馬呢】还在讨论:“哎,我们虾饺是真的惨,年纪轻轻就没有了性生活。”
【秋名山鸡王】不甘示弱,很快搭上话了。
“不要方,以后叙神会替它有的。”
乔亦溪没想到这车发得如此突然,没稳住,手机啪一声反摔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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