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照例有麻将局,吃过晚饭后周母问:“亦溪怎么没来?”
乔母:“她上提琴课去了,八点才完。”
“去接她吗?”
“接一下还是好的,毕竟她什么都不怕,就是有点怕黑,”乔母清了清手中的牌,“但我走不开啊。”
周母转向正在推椅子的周明叙:“亦溪怕黑,你去接她一下,正好当散步了,每天待在房间里也不好。”
他深知自己也没什么选择权,只能点头。
乔亦溪上课的地方有点深,沿着街出去才能打到车,可路灯不是很亮,有的地方就黑黢黢阴森森的。
所以大部分家长都会来接。
八点一刻时课程结束,有的学生被家长接走,有的还在等待。
老师看了她一眼,“你妈妈今天没来啊?有人接你吗?”
她看到母亲下午发来的打牌消息,正想说应该没人来的时候,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一道身影。
周明叙很高,比例好看,身形极好辨认,重要的是那双白鞋亮得几乎在发光。
他站在门口,似乎在找她,探身往里看了看。
这种人无论走到哪里桃花运都不差,只是往内走了两步,就激起一阵矜持又雀跃的惊呼。
乔亦溪抿了抿唇,忽然觉得有个竹马还不错。
“好像有人接我,”她转身朝老师和朋友挥了挥手,“我先走了,明天见。”
周明叙插着兜等她出来,汇合后两个人往外走。
“我妈问你吃过晚饭没有,没吃的话我先带你吃点,他们已经吃过了。”
“还没吃,”她揉揉肚子,“晚上只吃了一个面包垫肚子。”
他倒还绅士,“那想吃什么?附近有家田螺还不错。”
“田螺太难戳了,”她说,“吃点简单的。”
“巷子口的菠萝炒饭,配一杯椰奶。”
乔老板:“我觉得可以。”
周明叙对这里似乎很熟,在店内坐下后她问:“你经常来这儿?”
他颔首:“附近网配置好,他们偶尔会叫我出来打。”
老板上了椰奶后他又要了根吸管给她,能看出是如影随形的教养,他把她当客人,所以在尽力周到地照顾。
乔亦溪推了一叠炸椰奶过去:“你也吃点,不然光等我多无聊。”
其实也不会无聊,她吃东西的时候他刚好可以开一把游戏。
他打的是单排,一人单打独斗,乔亦溪凑过去观摩,明明看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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