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脸上一个接一个的掠过,开口道:“高总管的话几位也听见了,几位若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留下奏章就是了,又何必在这种时候去惊扰皇兄,难道不怕皇兄恼怒,定几位一个欺君之罪?”
几个朝臣面面相觑,其中有两个面上以生了退意,但为首那个还是开口道:“还望殿下见谅,臣等并不是想要欺君,只是陛下登基五年多的时间,从未发生这种毫无预兆就休朝的事情,臣等已经多日未曾见到陛下,心中实在是担忧,所以今日必须亲见陛下一面,才能安心。”
蔺秀捏紧了手里的珠串,垂下眼帘看着他,缓缓问道:“本宫不懂朝局,对几位也不怎么了解,这位大人,官拜何处?”
“下官姓孙,官拜朝议郎。”
“哦,孙大人。”蔺秀轻轻点头,“刚刚你的话,本宫没太清楚,你说你心中担忧?”蔺秀回过头,朝着紧闭的殿门看了一眼,“本宫不太清楚,你在担忧什么?还是说,你们几位觉得,这长乐宫里,应当发生了什么?”
“下官也只是臆测,不敢笃定,还是亲眼见到陛下,才能心安。”
蔺秀扬眉看着他,似笑非笑,转过头看了高庸一眼:“既然这样,高总管,那就成全这位孙大人这番忠君之心吧。”
高庸微躬身,犹豫道:“殿下,不是奴婢不想,只是……”
“怕什么,”蔺秀笑了起来,绕过高庸推开了殿门,“如果皇兄发了怒,自然有咱们这位孙大人受着。”
殿内静悄悄的,就仿佛没有什么人气一般,蔺秀向前走了几步,被内殿的屏风挡住了去路,她回过头看了一眼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后的几位朝臣,又转向高庸,还没等开口,殿内突然传来一阵轻咳声,咳声止,一个分明带着睡意的男声传来:“高庸?何事?”
高庸慌忙跪在了地上:“禀陛下,是乐昌公主听闻小公主染了病,心中挂念前来看看。”
“秀妹?”
“臣妹参见皇兄。”蔺秀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不过,今日来的可不止是臣妹,还有几位臣工,他们多日未见皇兄,心中想念的很,在门外为难了高总管半天,臣妹看不下去,便将人带了进来。”
“惦念朕?还是巴不得朕死?”一声清脆的瓷器破裂声响彻整个寝殿,“高庸,长乐宫什么时候成了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地方了?你项上那颗头还想不想要了?”
高庸整个人瑟缩成一团:“是奴婢失职,还望陛下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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