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原本没想那么多,只想着挑一个人品不错,本分又上进的过继过来颐养天年,但现下有了段新钰和圆圆,且他们身份不一般,就不能这么草率了,总要给她们娘几个挑上个称心如意又贴心亲近的,总不能挑出个不亲近的白眼狼来。
段新钰愣愣地听完,完毕,却垂下头沉默下来,神情也有些失落黯然。
段夫人一见就心疼了,立即开口发誓道:“钰儿你放心,无论何时,你都是我们最宠爱最亲近的孩子。”
哪怕过继过来的孩子如何乖巧可爱,聪明伶俐,但他跟段新钰如何相比,段新钰是他们的亲生子,这是谁也比不上的。
段新钰眨眨眼,将漫上眼角的酸涩眨下去,知道母亲是误会了,她勉强扯出一丝笑来,解释道:“母亲,您误会了,过继个弟弟过来,能代替女儿孝顺您,这是女儿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又怎会心里有芥蒂,女儿只是,只是觉得对不住你们,不能留在您膝下尽孝。”
说着,她低下头,落下泪来,怕让段夫人伤心,又忙抬起手,用帕子拭去。
段夫人心疼地揽住她,叹道:“傻孩子,如今你就住在京城,想母亲了就召母亲进来说说话,母亲想你了也可以给你递帖子进来看你,比那些远嫁外乡或者跟随丈夫到任上的媳妇好多了,母亲哪里还敢奢求其他的呢。”
这么一想,还真是,段新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靠到了段夫人肩膀上。
同时也将心里的一重心事压在了最底下。
强打起精神,陪母亲和清钰说了会子话,临近晌午,用午膳的时候,段夫人才起身,拉着清钰退下了。
她们走后,段新钰靠在软塌上,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柜格上的一束环腰斗笠老汉骑黄牛青色玉瓶上,空落落的,没有任何着点。
一看就是在出神思考东西的样子。
相益彰背后拴着手走进来,在她跟前转了两圈了,她都不曾留意到。
他无奈地看过去,只见她眼眸微动,一望见底,说是看着前方但分明又没有再看,心里叹了口气,他不再多费工夫,干脆一把坐过去,靠着她,虎着脸戳了戳她胳膊。
段新钰被吓了一跳,也彻底回过了神,瞧见他,眼睛瞪得通圆,还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不是,你什么时候来的?”
相益彰无奈,“我都在你跟前转了三圈了,奈何娘子眼里愣是死活看不到我。”
段新钰挪了挪屁.股,不好意思一笑。
“所以,为夫可否有这个荣幸,知道娘子现下在苦恼什么?”
说到这个,段新钰眼神立即一沉,转瞬又一亮,她转过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张开嘴,“相公,你说,让我父亲和母亲也跟着去现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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